广阳郡王脸色阴沉的可怕,挥挥手命人将画拿出来。
内容很简单,一只小鸡崽,正低着头啄米粒,画的主人似乎为了彰显小鸡的不凡,在它头上画了一个圈圈。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落款上写着十个大字。
见画如人,青源知县沈源!
定国公!
广阳郡王眉头一挑,暗自惊呼一声。
“怎么王兄,这副画莫非有什么玄机?”
长平郡王忍不住好奇道。
“没什么,这副画是定国公的旷世神作,据说连赝品都被炒到了八千贯一副。”
“没想到真品落到了赵德贵的手里,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广阳郡王神色复杂的看了赵德贵一眼。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命人给他解除脚镣,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大堂受审。
既然赵德贵连定国公都搬出来了,他们肯定是审不下去了。
那么突破口只剩下一个。
范余!
一念至此,广阳郡王看向范余,高高在上道。
“范余,你只是一个农户,为了区区一点春种,不惜冒充定国公煽动百姓闹事。”
“简直是胆大包天,罪无可恕,本官问你,知罪否?”
“老子何罪…”
“哼,既然已经认罪,来人呐,给我重打三十大板,打入死牢,三天后问斩!”
范余……
憋了一肚子火的衙役一脚踹倒范余,用水火棍插住他的身子。
然后照着后背砸下去,由于范余只是个农民,没有靠山,所以衙役动起手来格外卖力。
几棍子就被打的吐了血。
围观百姓见状皆是哀求广阳郡王饶他一命。
然而广阳郡王好不容易体现一把威风,怎能轻易罢手。
行完刑让人把昏死过去的范余带去死牢,自己和长平郡王来到青阳王府。
“王叔,您放心,那个假冒国公的家伙被侄儿打了三十重杖,已经打入死牢了,三天后问斩。”
落座后,广阳郡王意气风发的说道。
“唯一可惜的是打伤世子的凶手藏进了温泉馆,碍于里面住了一位大人物,我们只能暂时罢手。”
长平郡王有些遗憾的说道。
听说跟自己作对的假国公被打入死牢,青阳王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温泉馆的事周耳跟本王说了,你们尽快查清里面住的人是谁。”
两人神色一肃,躬身而立道。
“侄儿记住了。”
蓦地广阳郡王一拍脑门,从怀中拿出一块黄色令牌。
“王叔,这是我们从范余身上搜出来的千牛卫令牌。”
“据查出自定国公的护卫,您看怎么处理此事?”
闻言,青阳王端起茶杯吹了吹,不咸不淡道。
“本王听说青州百姓只认得一个定国公,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他虽然死了,但影响还在,若是能证明此事跟他有关…”
青阳王喝了一口茶水,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茶!”
广阳郡王与长平郡王对视了一眼,对着青阳王拱手道。
“侄儿明白,这就去审问范余,逼着他说出幕后主使的势力!”
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诸位看书的朋友记得做好保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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