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腾目光扫过淳于月几人,开口道。
“不知陛下从何处得来这些东西?“
“这个,我也没听说过。”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秦腾最小的儿子秦季,带着一群家丁,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教了你们那么长时间,结果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今天我已经连续输了十次了,如果你们还不能学会打麻将,那就等着被我踢出去吧!”
秦季的嘴中不停的咒骂着,可秦腾他们都是耳聪目明,从他的话中听出了“麻将”两个字。
“孽畜,还不出来!“
秦腾怒喝道,惊得秦季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父亲已经带着一群朝中大臣坐在了大厅之中。
“儿臣秦季,给父皇、各位老爷请安!”
秦季吓了一跳,赶紧迎了上去。
“小畜生,你在干什么?”
“爹,我是去和那些兄弟们战斗了,不,我是去和他们商量事情了。“
“切,你想要什么,我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快说,否则我一巴掌拍死你!”
“咳咳,父亲,这次咸阳城有两种新的消遣方式,一种叫麻将,一种叫打牌,我真的不想参加,是被人逼着参加的。”
“是吗?打麻将?
秦腾等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想到这个消息会在咸阳城流传得如此之快。
陆小凤道:“有没有卖麻将和扑克牌的?给我们每个人都买一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好卩勒爹爹,我这正好有一副,你和几个叔叔伯伯们一起玩吧,我再给你买一副。“
秦季见秦腾没有再责罚他,这才放下心来,急匆匆的吩咐下人送来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牌,然后快速的跑了出去。
与当初的秦腾府邸一样,如今的咸阳,也是一日之间,便风靡了整个咸。
不仅仅是那些达官显贵,就算是那些平民百姓,也会对这玩意儿感兴趣。
以前在咸阳城中,黔首带着一群官宦之家的少爷们,没事就会在城中闲逛,一不留神,就会打起来。
不过,今日的咸阳城,却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一个人在街上走动,只有一些客栈中,不时的会有人喊着“二哥”“二哥”“三哥”“三哥”“三哥”的叫喊声。
“彻大哥,我们的麻将和扑克牌不到一天就被抢购一空了,很多人都在哀求我们尽快再给他们弄一张扑克牌。”
赵彻府中,泾水之畔。
村子里的人都聚集在他身边,脸上都带着兴奋之色。
“等过段时间,我们多卖点钱,麻将和扑克牌的生意,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现在春耕在即,种地才是当务之急。”
赵彻喝了一口茶,然后对着几个人说道。
“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春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要等到秋收了。”
“那可不一定,春耕并不需要太多的人手,关键是要提高效率,如果只有一个人来做,那不是更省力吗?”
陆小凤道:“你有办法?“
村子里的人和赵彻接触的时间比嬴政要久得多,所以,他们对赵彻的了解也更多。
“自然是有的,等会儿你去找一些会木匠,跟着我,我教你如何给人浇水。”
“没问题,我会木匠,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在场之人,只要是会木匠的,都是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