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么傲娇,清冷的一个人,突然变得扭捏,儿女情长起来,不觉得好笑吗?这可是别人连看都看不到的场景。”
“被我看到了哎!还不兴我高兴高兴。”云锦书笑得眉眼弯弯,听着像是嗔怪,实则有些许骄傲,有些得意。
“兴,唯有你能有此殊荣。”闻承廉急忙表态。
“我想的。”云锦书总是没让闻承廉失望,说出来他想听的话。
闻承廉听闻惊喜地看着他,不确定地追问,“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到就算了。”说出来还是有的难为情的,她感觉自己脸颊都烫死了,耳朵也火辣火辣的。
“小书,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的。”闻承廉激动的抓住云锦书的手,深邃的眸子此时看上去是那样的晶亮好看。
云锦书反倒不觉得难为情了,既然郎有情妹有意,那又何必藏着掖着,眼前的绝色可是她的,只要想到这么好看的男人被她拿下,她都觉得美滋滋的。
可能这就是恋爱产生的多巴胺,怪让人沉沦其中的。
两人腻歪了一会,闻承廉将自己这几日的行踪告诉云锦书。
原来这几日,他到长宁镇,偷偷见过杜思源。
“安南国蠢蠢欲动,不断挑衅南越,细作更是混入南越大小县城,收买人心,策反炎陵官员,舅舅说,与安南国的战争不可避免。”
“若是炎陵皇将南越送与安南呢?这丈还打得起来吗?”
云锦书知道,这丈当然打得起来,且会惨烈,她还有此一问,只不过是想去确定,杜思源是何想法。
闻承廉揉捏着手心里的柔荑,语气淡然地说:
“南越是炎陵朝的第一道屏障,若南越失守,炎陵朝将会被直捣都城,不出一个月,炎陵朝就会消失,而我们将成为安南国的奴隶。”
云锦书嗤笑,“诸侯王爷能看着炎陵灭亡?”
闻承廉摇头,在云锦书手背上捏来捏去,“目前还不得而知,舅舅说走一步看一步。”
“舅舅不会让南越在他手上丢失的,因为外祖父不允许炎陵失去一块土地。”
云锦书看向突然情绪低落的人,反手覆在他手背上,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抚。
“你舅舅是个顶天立地为国为民的好将军,长宁镇有他坐镇,安南国想吞并南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闻承廉紧抿的薄唇终究还是说出了分离的话,“过几日我还要离开一段时间。”
云锦书点头,“村里有我,你无需担心,附近村子的石屋还有十来日就可以建好了,我们村的重心该回到开荒种地上了。”
“将来时局动荡,粮草至关重要,闻承廉我可以告诉你,你舅舅的粮草,我包了。”
闻承廉被她豪横的语气逗得,郁闷的心情一扫而过,“这么有自信?”
“你不信我?”云锦书佯怒,反问闻承廉。
闻承廉知道她是玩笑,但是他不必须让她看到他的态度,他不想云锦书哪怕是一丝丝的怀疑,他都不容许。
于是,闻承廉无比认真对着云锦书说:“当然是信你了,世间能让我信任的人只有你和舅舅,只要你说的我都是信的。”
“你个傻子,逗你的,只要你能保持初心,始终如一,我不会让你输的。”云锦书也给出了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