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被处置的官员摒弃分歧,以全所未有的凝聚力,上书,将赵宏义的请求给做实了。
赵宏义已经在南越做了七年的知府了,以他的政绩,明明可以做都城的官员,但是被他上书给推辞了。
闻承廉那时候在那个女人手下,艰难度日,竹风为了逗他开心,总是将都城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
闻承廉知道,十来岁无所畏惧,有勇有谋,正直又有谋算的赵宏义,他的消息只会比自己更早知道。
闻承廉轻笑,“大人心有成算即可,我只求有个安稳的环境,能安稳度日,但我也相信,赵大人,不会令南越的百姓输。”
“莫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对我好像很熟悉,而你,身份不简单不说,本事亦不小,只是不知你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赵宏义有意试探,都城没有姓闻的,闻承廉这样的表面病弱书生,他脑海里想不出这号人物来。
难道,闻承廉是奸细?
闻承廉给他满上茶,有些无可奈何地替他解惑,“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炎陵人,不是奸细。”
“哪个奸细会在脑门上刻奸细二字?”赵宏义顿了顿,才说道:“你最好不是。”
“我在安南县看见四个域外之人,赵大人,是与安南国通关了吗?”
赵宏义寒光一闪,“可知他们的目的?”
闻承廉亦没有藏着,倒是将探听到的消息,相告,“表面上是商人,将域外的物品贩卖到南越,再将南越的物品卖向域外。”
“实际呢?”
“具体还不得而知,但我们发现,他们与陈永年接触频繁,他们之间相交,甚至没遮掩,坦荡得太合情合理了。”
赵宏义拧眉,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留意并打听清楚的。”
闻承廉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赵宏义,赵宏义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何不妥,摸脸、整理衣裳。
“还有事?”赵宏义扯了扯嘴角。
“食人怪物不是瘟疫你知道的,他们中毒,你亦知道,毒源我们清理了,但你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你知道?”赵宏义看向他,虽是疑问句,但从他的眼睛,他知道闻承廉知道背后之人。
“安南国的一个商人。”
赵宏义紧握双拳捶向桌子,眼中聚焦着杀意,“安南狗贼,还真是贼心不死。”
他转头看向始终淡定的闻承廉,“闻公子告诉我两个绝密信息,赵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闻公子目的为何?”
闻承廉嗤笑,“我是炎陵的子民,这个理由赵大人可满意。”
“巴掌大的安南国屡次在炎陵生事,安南国不回敬回去,真当我们是软柿子。”
赵宏义看向淡定喝茶水的闻承廉,“不知闻公子可有建议?”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