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大叔,赵宏义,南越府知府,此次秘密来宝安县,实为宝安县陈永年而来。
竹风无意中救下被林明志刁难的赵宏义,他也开门见山将自己的身份,目的,和盘托出。
美大叔赵宏义跟着闻承廉来到云家村,刚好看见了云锦书吊打村霸林明鸿的一幕。
赵宏义看见云家村那三十米高,三米宽,几千公里的石墙时,被它的工艺惊讶到了。
石墙对于老百姓来说,可以是防汛的坚实堡垒,可以是防贼的最佳利器。
但对军队来说,那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城墙了。
这要是在博罗县边境筑起石墙,安南老贼岂敢随意进犯炎陵一寸土?
边防安定了,百姓就有安稳日子过了,要是一品护国老将军杜胜男还活着,他老人家一定会毫不犹豫筑起石墙。
可惜呀可惜,如今长宁镇不再是杜家军防卫,就连杜老将军唯一的血脉,在长宁镇据说是个没实权被架空的五品将军。
赵宏义一脸惋惜地将空了的茶杯推至杜掌柜身前。
杜掌柜尴尬地给众人满上茶水,在等银票之时,杜掌柜说起了朝中局势。
“年关将近,朝廷又下发了征税公文,还征徭役,为秦皇贵妃建金殿。”
云锦书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上。
闻承廉自然地接过她的手,替她擦拭茶啧。
杜掌柜见两人互动亲密,当即低下头,默念非礼勿视。
美大叔赵宏义倒是笑呵呵的看着。
云锦书由不解恨愤懑咒骂。
“昏君,奸妃祸国,朝中就无人阻止吗?”
杜掌柜被云锦书‘昏君’两字吓傻了,起身来到大门处,左右张往,才关起门来小说道。
“哪里没有,雍亲王为阻止皇上的政策,都死谏了,还有御史大夫,太尉大人等人以死相谏,依然没能改变政令。”
“雍亲王?昏君的……?”炎陵朝的国姓,姓裴,能被冠以亲王,定是皇亲国戚,还可能是皇帝的同胞。
“皇帝的胞弟,裴国公的嫡子裴世子裴宴,任锦衣卫指挥使,据说裴世子带着一群不怕死的官员以及书生们,在皇宫门口跪了五天五夜。”
云锦书嗤笑,“我们的皇帝双耳失聪,眼睛瞎了,一意孤行,将政令发下来了。”
杜掌柜长叹一声,“可不是,东厂的阉狗带着政令,抓男丁,催收税款。”
赵宏义一改儒雅随和,气愤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恨,“可恨,老百姓已然如此艰难,还要被盘剥,雪上加霜,这是不让人活了吗?”
“南越府可有通知征徭役,交人头税?”闻承廉迷眼,似在问杜掌柜,实则问赵宏义。
杜掌柜摇头,“这到没听说,但我觉得,东厂的人或许会上南越征徭役,毕竟,南越安置了近二十万的灾民。”
赵宏义沉吟片刻,话说留几分,“先不要妄自菲薄,过几日南越府会有消息传来。”
“哎!老百姓想着安安稳稳活着,咋就这么难呢。”杜掌柜苦涩惆怅道。
对呀!咋就这么难呢。
云锦书却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她眸中划过一道幽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