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都在祠堂那儿，你怎么在车里头傻等？怎么不进去坐着？”
卢婉婉迎了上去，摸了一下她的手腕，冰冰凉凉的。
菀娘吸了一下鼻子：“没等一会儿，我进去看人都不在，也不敢乱动。就是天太冷了，没等一会儿，人都能冻傻了。”
她看了眼站在后头的周蔓儿，眼睛一亮，笑着寒暄起来。
“蔓儿也在？前段日子多谢你总来店里头帮忙算账了，最近新招了账房先生，可有好些天没见到你了！”
周蔓儿冲她微笑着颔首，叫了声“菀娘姨”。
卢婉婉连忙招呼着人都进去，一行人正往院子里去，就听到身后飘来一道道呼喊声，似乎是在叫菀娘。
众人齐齐看去，就见一道人影从远处深一脚浅一脚、笨拙地跑过来。
“菀娘姐！菀娘姐！”
等人跑进了，这才看到来者是张寡妇。
她抱着肚子，呼哧带喘的，急促地吐出一口口白雾。
等跑到近前，张寡妇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其他人，尤其是站在菀娘旁边的卢婉婉，立马局促地叫了声“娘”。
卢婉婉神情淡淡：“有啥事？”
“我……”卢婉婉想和她说点什么，可一想到自己此行有正事，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从衣袖里掏出几个小罐子，碰到菀娘面前。
“菀娘姐，你前段时间不是给我传话，说上次做的东西那些夫人啥的，用着还不错吗？我又做了几罐，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些放在店里头卖？”
“我愿意让利给你两成！啊不！三成！行吗？”
她捧着小罐子，眼巴巴地看着菀娘，紧张地连手被冻得僵硬发紫都感觉不到了。
“小芳，你咋脸色这么白？你这肚子快生了吧？咋还敢这么跑？冰天雪地的也不怕摔着。”
菀娘连忙把汤婆子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