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么不配合,官差烦躁地冲另外两人挥挥手,可他们才刚走上前,就遭到了李岩激烈的反抗。
“别碰我!敢碰本少爷!你们是不想活了吗!仔细你们的狗头!”
“你们县令呢!县令呢!出来!他一个刚上任半月的区区县令,仗着自己是个八品官对李家数次出手,我爹几次求和都视而不见!让他出来!若是他肯帮我爹度过此次难关,大不了我让我爹给他点好处!”
听到他这么大声嚷嚷,卢婉婉的眉心死死蹙在一起。
倒是知道他蠢,却没看出来竟然这么蠢。
本身李鼎就是因为以朝廷金矿谋利、监守自盗落得嘴,他唯一的儿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招摇,把好处挂在嘴边,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李家的罪?
只不过,想不到吕奉的手脚倒是麻利,李家的倒台太过迅速,以至于让人措不及防……
不过一想到陆二被这群东西欺辱的日日夜夜,再自己前些天交给吕奉的那封文书,她的眼中露出快意。
报应不爽,不是吗?
对于朝廷的审判,李岩激烈反抗,对上来抓人的几个官差拳打脚踢不说,甚至连抓头发抠眼睛的下三滥招数都使上了。
一时间还真没有官兵敢再靠近,一个个都犯了难。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看着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过来,目光在混乱的现场一转,眉心一拧,透露出严肃。
“怎么回事?捉拿个人都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