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看上去真的诚意十足。
陈以安和谭覃连连拒绝:“不用啦,您的好意心领了,但是实在不合适。”
时延根本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径直走向吧台吩咐调酒师把那瓶包装精美的酒拿过来。
陈以安和谭覃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三人正僵持在原地。
慕容洛宸百无聊赖的举着酒杯打量着酒吧,余光多看了一眼,恰巧瞥到吧台边上的陈以安笑意盈盈的跟时延两人有说有笑。
他瞬间坐不住了,站起来一看,陈以安竟还穿着超短裙,她这幅模样他都没见过。
他醋意涌上心头,压制着浑身上下的怒气跨步走过去,人群中仿佛感受他的杀气,马上为他让出一条小路。
慕远清感觉奇怪,追随慕容洛宸的身影看过去,吧台上的正是谭覃和陈以安。
他恼怒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握紧拳头也朝她们走过去。
陈以安感觉腰身一紧,一个炙热的大掌握上她的细腰,她紧张的转头一看。
慕容洛宸眸底幽深如寒潭,像宣示主权似的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陈以安身上。
眼底仿佛翻涌着无数情绪,复杂细微道:“你怎么来了?”
虽然他眼神一闪而过,陈以安还是捕捉到他露出的一缕不快。
她心虚似的马上低下头,一只手指尖抠着手指,另一只手去拉慕容洛宸插在口袋里的手:
“我——我——”
“我”了半天,陈以安也没把话说出口。
时延好心上前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慕容洛宸十分敌意的看着时延道:
“谢谢时老板,我们先走了。”
这时慕远清也来了,正好将时延所说的话全部纳入耳中,他拉着谭覃一边数落一边向时延道谢。
时延望着陈以安被慕容洛宸拉走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忧伤。
他知道慕容洛宸权势滔天,在整个姚市没人敢和他抢女人。
这场闹剧就那么解决了?
当然不。
慕容洛宸把陈以安扔进车内。
他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把刚才这里出现的几个人找到,但凡靠近她的把手全部砍去,剩下的把下体阉割。”
......
陈以安看着他在车外打着电话,她十分不安的打量着车外,当然不知道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
“开车!”
慕容洛宸声音显得更外冷酷,坐上车闭上眼睛没有跟陈以安说一句话。
车内气温奇低,冻死一只企鹅也没问题。
陈以安偷偷瞥过去慕容洛宸依旧在黑着脸假寐,她能明显感觉到让他不开心了。
陈以安小心地扯扯他的衣袖。
慕容洛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狠心的把把衣角从她手里扽出来。
陈以安尴尬的摸摸鼻头。
她不甘心的又把玩起慕容洛宸的手,将他右手伸展开,慕容洛宸故意别扭似的非要握紧拳头。
经过两人再三抗争,陈以安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大掌上面,五指分开轻轻并拢,刚好纹丝不露紧紧相扣。
慕容洛宸感觉到她手心微微渗出的汗水,想给陈以安一次向他解释的机会。
但陈以安半晌不开口,低眉耷拉眼的样子,让慕容洛宸眼底又重新冒起一层火焰。
他带着惩罚的味道将她抵在车椅座上,将十指相扣的右手举过头顶,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目光炽热的望着她。
陈以安感觉到慕容洛宸眼神里难以掩饰的失落和愤怒。
她更不敢轻易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