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想欠陆西衍太多,算起来,她甚至都数不清这是陆西衍第几次救自己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西衍冷哼一声:“还是觉得要跟我保持距离?”
秦浅听得出他语气里多少有点生气的成分在了,怕自己再说更加激怒他,干脆就闭了嘴。
咚咚……
敲门声缓解了秦浅的尴尬,秦浅朝门口看去,就看到了推门进来的祁宴。
“秦浅,你怎么样了?”祁宴语态焦灼,话语里多少还是有些关心的。
秦浅还没说话,陆西衍就站起身朝祁宴看过去:“祁总是想来看一下秦浅伤的严不严重,好确定一下阮怡的量刑标准吗?”
祁宴给陆西衍噎了一下,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
他看向秦浅:“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看一下你的伤势。”
“祁总还是好好想想这次怎么才能让阮怡逃脱惩罚吧。”
陆西衍冷冷地看着祁宴,病房里惨白色的灯光从两人头顶映射下来,却偏偏让祁宴的脸色看起来白了几分。
“早知道你管教不好她,我就不该让你把她带走。”
祁宴皱着眉,两人地位相当,但是在这一刻,祁宴看起来却比陆西衍要颓败的多。
“祁总,你还是请回吧。”秦浅开口:“我还死不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殃及池鱼的人,但是说起来,阮怡会如此偏激的对自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祁宴。
所以她的语气并不怎么好。
祁宴紧紧抿着唇,抬头看她:“我替阮怡给你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陆西衍立刻怼了他一句,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祁宴没理陆西衍,目光只看着秦浅:“有什么事情,我会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