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李伯见状,连忙又补充道:“秦小姐,老爷知道是您捐的血,一定要见您一面。”
秦浅不好再拒绝:“好,那我下班后过来。”
挂断电话,秦浅从网上订了一束鲜花,下班时刚好送来。
就在她捧着鲜花去车库开车的时候,遇到了祁宴,他也刚从楼上下来。
好巧不巧的,祁宴的车刚好停在秦浅的车旁边,秦浅打开车门时,祁宴刚好也到了。
他目光在秦浅和车之间扫了一眼,就在秦浅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祁宴却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秦浅轻轻挑了挑眉梢,也上车发动车子一路疾驰到医院。
祁宴比秦浅先到一步,她到的时候,祁宴已经站在祁南山床边:“父亲……”
他开口刚叫了祁南山一声,秦浅就抬手敲了敲房门:“祁董~没打扰到您们吧?”
她说到一半时才发现祁宴竟然也在,不由顿了一下。
一想到昨天祁宴对自己的质问,她就知道在病房里碰见祁宴一定又会有别的想法。
果然,随着她走近,祁宴转头看她时,眸光越发深沉。
但到底碍于祁南山在场,没有出声质问。
祁南山的脸色却立刻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原本虚弱的眼神因为秦浅的到来而缓缓变亮:“小秦,你来了。”
秦浅点头,越过祁宴将自己手里的鲜花放在祁南山的床头:“祁董,希望您早日康复。”
“呵呵……咳咳……”祁南山笑了两声,便咳了起来,许是咳嗽牵动了伤口,又让他的脸色变的有些痛苦。
“父亲!”祁宴颇有些着急的叫出声。
但祁南山却冲他摆摆手:“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秦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