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经想好了,自然会护您周全,刚才少爷的话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秦浅听在耳朵里,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是具体是哪儿怪,她又说不上来。
于是只好对李伯点点头:“好的李伯,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上车,驾车离开。
李伯回到祁南山病房时,祁宴正站在床头垂着头,父子两脸色都有些生硬,看着似乎发生了什么争吵。
李伯站定,没有立刻进去。
屋里的祁南山率先开口:“这件事情就如此定下来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
也许是因为生病,祁南山的声音并不怎么洪亮,但却依旧掷地有声。
祁宴微微垂眸,沉默了好几秒才道:“是!”
祁南山终于满意,把头往身后的枕头上靠了靠:“行了,最近公司事情多,你也比较累,就先回去吧。”
“那父亲保重身体。”说完,祁宴这才转身离开。
李伯进了病房,替祁南山扶了扶身后的靠枕道:“老爷,话我已经带给秦小姐了。”
祁南山嗯了一声,缓缓叹口气,似乎有些惋惜,又有些失落。
李伯跟在他身边几十年,早已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见祁南山如此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所想。
有些疑惑地问:“老爷,既然都如此了,何不直接把一切告诉秦小姐呢?”
祁南山闻言,沉默片刻后才缓缓摇了摇头:“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祁家的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