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今天去的那地方是啥地方吗?”赵志国无奈地问道,“还有啊,你知道里面那个他们叫鹏哥的男人是什么人吗?你以后可别在去了,也别去招惹他们了。”
本来谢招娣还只是想着把何大江送进去,一了百了的,对那些人并不感兴趣。
不过现在赵志国这么一说,她反而来了兴致,“那鹏哥什么人?我看大家都还挺尊敬他的。”
赵志国瞪了她一眼,“你可别没事去招惹他,我们这一带黑道上的,那人就喜欢玩黑的,手阴着呢,我们这么多年想抓他都硬是没有抓到他一点把柄。”
“他是没把柄还是说只是玩一下,其实并没有做那些违法的事情?”谢招娣问道。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比较关键。
在她的认知里,她不管黑道白道,她只在乎这个人有没有底线,只要不跟贩毒、贩卖人口等那些恶心扒拉的事情扯上,她都觉得还能接受,毕竟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自己的生存需求。
而他们这种行走在黑暗里的人,做着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这也只是他们在生存而已。
她从来就不会觉得说这个世界就应该所有人都正面,都积极向上,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而且这个世界也压根就不可能真的所有人都做到干净。
就比如,她不会说赌博害人,就觉得赌博就不应该存在,更不会说组织赌博的人该死。
而她觉得,这些东西存在,一来是这个社会的一个具体现象,不可能消失,只能尽量打击。而且,她觉得,并不是这些组织赌博的人或者场所消失,就不会有人聚众赌博,就不会有人为此家破人亡。
因为只要有人,就会有欲望,就会有人想要赌,那就自然会滋生这种现状。
社会本就是一个大型的生态链,自然就会有各种形态出现。
周志国道,“他虽然在黑道上混,但是确实没有听说他手上有沾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谢招娣点头,那她也就明白了。
“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也就这次了,之后应该不会跟他们有什么交集了。”谢招娣这次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思来想去,觉得这就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谢招娣手受伤了,也就不好再开车,虽然她单手也能开,但终究还是有些不稳妥。
医生说她这伤不是很深,养养就好了。
谢招娣当时就想,本来就是她自己主导的,自然不会让自己受伤太严重的,要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她多少也是有点幸运在身上的,但凡何大江稍微有一丝不受控制,那哪怕她计划得再周详估计也难免出意外。
谢招娣回到医院,孩子们见她好好的一个人出去的,回来手却受伤了很是担心,不过谢招娣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糊弄过去了。
当然,那也只是她自以为地糊弄过去了,孩子们不在接着追问,只是因为他们看出了他不想说,所以才没有继续追问的。
这不,她前脚一走,孩子们就在病房里讨论起来了。
“你们说妈这手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肯定不可能是摔的,谁骑车会摔在手臂啊,而且还是左手手臂,反正我是不信的。”谢运华道,“我上次骑车就摔了,就算是侧着摔,也不可能的,而且,如果手臂都受伤了,其他地方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呢?还真当我们小孩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