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国王宫,佛堂内。
滇王段暄生盘坐在蒲团上,手持佛珠,诵念着佛经。
门外一位内侍走来走去,额头沁出了汗珠,神色焦急,不时的扭头去看向佛堂内。
滇国王室历来信奉佛教,祖上更是有多位滇王舍弃了王位,到崇圣寺中出家为僧,如今这一代滇王段暄生也好佛成痴,每日必定要到佛堂中诵经一个时辰,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揭谛揭谛,婆罗揭谛,婆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心经》诵完,佛堂内的梵唱终于停止了,内侍这才如释重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快步走了进去。
“陛下!”
内侍端起一旁的铜盆递给段暄生,段暄生洗漱一番,整了整衣衫。
“何事如此急促?”
段暄生胡须微微抖动,他分明瞧见了内侍脸上未散的张皇。
内侍低着头,目光直直的看着脚尖。
“回陛下,世子殿下前些日子往亮海一行,按理说早该回来了,可直到如今也未传回半点消息,只怕……”
后面的揣测他并未说出口,但其含义不言而喻。
擦了擦手,段暄生随手将毛巾搭在内侍的肩上:“敬轩做事一向沉稳,本王让他三日一信,如今却未见着只言片语,想必是哪方势力对他出手了!”
“朝中大臣们可知晓此事?”
“回陛下,杨相等人都已知晓了……”
段暄生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三日后乃是皇祖诞辰,传旨诏政事堂诸公往崇圣寺为皇祖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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