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师伯教诲!”
溯浅神色恭敬的道。
白灿臣和溯浅心里早已泛起了嘀咕,从沈碧霞的言语中,似乎自家师父当年便是女扮男装骗了她一般,让她对女扮男装有了些忌讳。
殊不知她二人的揣测正好猜中了实情,当年洛玉迦和沈碧霞同出一门,沈碧霞便是被洛玉迦女扮男装所惑,因此对其颇有怨恨之情。
沈碧霞训斥了一番,这才缓缓说道:“本座路经此地,见你们这座营地颇含奇门八卦之术,怀疑这里有骊山或是鬼谷弟子,这才吹奏了此《刹那芳华曲》!”
白灿臣和溯浅闻言一凛,《刹那芳华曲》便是她们先前所听见的那支曲子,只是她二人先前并不知道这曲子的名目,而今却从这位师伯口中得知了。
“若非师伯相召,弟子还无缘得知师门详情,弟子多谢师伯!”白灿臣和溯浅齐声道。
“好了,本座还有要事,便先离开了,我见你们身上修行的纵横真气已颇有成效,想必我与洛玉迦的赌约也该兑现了,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不知师伯可否透露,恩师与师伯的赌约究竟为何?与我二人又有什么关系?”溯浅眯起眼向沈碧霞询问。
白灿臣侧目看去,却见沈碧霞嘴角难得扬起了一抹弧度:“你二人到时候便知!”
说完,沈碧霞手中短笛横在身前,清扬的笛声传来。
白灿臣和溯浅感觉到面前一阵恍惚,而后那飞石上的谪仙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溯浅有些怅然:“这位师伯的奇门遁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已经看不出破绽了!”
白灿臣脑子里关于这一块的记忆缺失,因此看不明白其中关窍,溯浅瞧见她脸上的疑惑,这才向她解释:“这位师伯施展的是一种障眼法,只是其手法太过高明,我一时间看不出其破绽罢了!”
听溯浅一说,白灿臣对这种类似于变魔术一般的手法产生了兴趣。
“我要学!阿浅,你教我嘛!”她挽着溯浅的臂弯,低声道。
溯浅眉头一扬,白灿臣这副姿态可是极为少见!
“当年在太白山,你我可是一同学过的!难不成你真是把所有的记忆都丢了?”
“我也不想啊!可事实是我就是忘了嘛!”白灿臣忍不住想翻白眼,那位世界意志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出手抹除了她的记忆,却似乎有些失效的样子,她时不时的会想起一些记忆片段,却又硬生生的分裂着,难以串成完整的记忆,只是东一块西一块,让她有些抓麻!
“无妨,我慢慢教你便是!”溯浅拿她有些没法子,只好轻叹一声妥协了,答应教她奇门遁术。
“这可是一门颇为复杂的学问,你可要做好吃苦头的准备!”溯浅告诫着她。
“哼,你可不要小看我,像我这般聪明的人,学起来一定很快!”白灿臣的手穿过溯浅的臂弯,搭在她的腰间。
溯浅皱起了眉:“你的手能不能安分一点?”
“安分?你是说什么样的安分?”
白灿臣不怀好意的笑着,露出晶莹的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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