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的错,不过阿浅答应他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白灿臣缓缓说道。
段佑极离开后,挽袂忽然有些失落,像是情绪失去了一个宣泄的口气,便有些闷了下来。
“嗯,我知道,只是看见那段佑极就忍不住想怼他!”挽袂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是嘴里含着两个大包子。
白灿臣噗嗤一笑:“一般这种情况,不是恨之愈切,便是爱之弥深!你说说你对他是哪一种?”
挽袂瞪大了眼,俏脸上一抹红晕转瞬即逝:“哪、哪有什么爱!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会……”
“哼哼,不是么,你方才虽然嘴上一直在怼他,可我却看的分明,你眼里没有一丝恨意,反而有着些茫然与懊恼,我猜,你一定是因为他隐瞒身份而生气,并不是真的恨他!”白灿臣冷静的分析着,挽袂如同醉酒一般,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
“我、我才没有……”挽袂仍然狡辩着,但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去。
小样,白灿臣轻哼着,可怜的小侍女即便做了公主,依然逃脱不了被拿捏的厄运呢!
“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这次挽袂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白灿臣仔细看去,却见她正暗自抽噎,泪珠儿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唉,你怎么又哭上了?都是公主了,还改不了这坏习惯!”
白灿臣扶起挽袂,顿时觉得头疼。
“我……我就是觉得难受,他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我当时见他满身是血……他抓着我的腿不放……还有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心一软就救下他了……呜呜呜……”
挽袂靠在白灿臣肩头,泪水止不住的下掉,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这哭泣的柔弱模样让白灿臣一阵心疼:“好啦好啦,男人都是狗,犯不着为他流泪!你可是堂堂公主,娇贵的身子可不能为了个男人而哭坏了!”
挽袂的哭声渐渐小了,白灿臣这才问她:“你救他时,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他……”挽袂支支吾吾,没有下文。
白灿臣惊呼一声:“不会吧不会吧?你救了他,连他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挽袂急忙道:“当时我见他一身书生模样,又一身是血,我还以为他是个遇上了劫匪的读书人,哪知道他就是滇王悬赏要找的人,直到高复行闻着味儿找来,我才觉得他的身份有些不对劲!”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问过他的身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他是个书生?”
挽袂涨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白灿臣抚额长叹:“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是像个白痴?”
紧接着她面露怪异的表情:“你不会是真喜欢他了吧?就因为他长的还不错?”
“我、我也不知道!”挽袂低着头,有些迟疑。
白灿臣再度抚额,说不出来那就是了。
万万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自家小侍女,她的心就被个野男人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