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一个路过的斡鲁朵卫士引起了白灿臣的注意,她好奇的看着那人手里的一堆东西。
那个亲卫将手里的东西铺到白灿臣面前:“拓跋将军说白姑娘说了多次想吃菌子,便吩咐我等捡了些,都是照着那本册子上写的摘的!”
看着地上的一堆各式各样的菌子,白灿臣有些眼花缭乱。
“你确定都是按照那本册子上捡的?”
白灿臣有些不安的问道,这菌子可不兴乱捡啊,没听过有首歌唱的: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躺板板,埋山山,亲朋都来吃饭饭。
饭饭里有红伞伞,吃完全村都来埋山山
来年长满红伞伞”
……
“回白姑娘,属下都是照着书上写的捡的!”
那个亲卫十分确信的回答。
出于对这些斡鲁朵亲卫的信任,白灿臣不再怀疑,拉着溯浅围在锅边,等着他们将这些菌子煮好。
为了确保食品安全,白灿臣特意叮嘱他们一定要煮熟了,于是众人围着锅,硬生生煮了半个时辰,这才揭开锅。
珠儿为溯浅和白灿臣一人盛了一碗菌子猪肉汤,闻着碗里的香气,肚子本来就有些饿的两人食指大动。
没多久,两人便将碗里的猪肉和菌子吃光了,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
“殿下、白姑娘,这么香的肉,不来点酒岂不是可惜了?”
拓跋盛红着脸,摇头晃脑的拿着一个酒壶递到溯浅和白灿臣面前。
溯浅和白灿臣面面相觑,但看着外面一种斡鲁朵们都抱着酒壶喝的兴起,想到这些天在山里的日子确实有点苦,于是欣然接过了酒壶,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这菌子和猪肉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溯浅和白灿臣搀扶着进了小木屋,珠儿和沈惜薇在外面收拾着满地狼藉。
一张柔软的羊皮铺在简易的床上,溯浅拉着白灿臣蒙头便倒在了上面。
“阿浅~”
“嗯?”
“你怎么……有两个头呀?”白灿臣望着身旁的溯浅,微醺着道。
溯浅笑着去捏她的脸颊:“小灿儿,你喝醉了!”
“嗯?我怎么可能喝醉!”白灿臣面色不愉,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忽然她盯着溯浅的脸看来看去。
“你看什么?”溯浅一脸疑惑。
“阿浅,你这鼻子上怎么有个小人在跳舞?”白灿臣指着溯浅的鼻子道。
“你又说胡话了,我鼻子上哪里来的小人,还会跳舞?”
溯浅拍开白灿臣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打了个酒嗝,眨了眨眼,眼前却忽然出现了奇妙的场景。
“咦,小灿儿,你好像说的没错,好像真的有小人儿!”
“你看嘛,我没说错吧!”白灿臣闻言咧开嘴笑着,用手在溯浅眼前拍打着。
“看我抓个小人儿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