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臣很快煮好了茶,并亲自端了上去。
宋稷端起茶饮了一口,赞了一声:“锦澄,想不到你竟煮的一手好茶!”
“谢官家夸奖!”白灿臣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骂着,喝吧,喝不死你!
“多谢白小娘子!”白灿臣将一碗茶递给赵顺安,他有些惶恐的道谢。
赵顺安已经知晓,这位买下他宝刀的女子就是当年他的老上司白老令公的嫡女,因此对她既尊敬又感激。
白灿臣轻轻一笑,如三月天的桃花。
宋稷轻哼了一声,白灿臣给赵顺安端茶,还对他笑,让他有些不爽。
自从那日天师告诉他,这位白小娘子天生凤命之后,他便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女人,虽然自己想要迎她为后的主意落空了,但他一刻也不曾放弃过这个念头。
这时看到她给别的男人端茶,甚至对着他笑,怎能不让他心头火起。
自己身为堂堂天子,统御天下子民,这白锦澄都不曾对自己笑过,这赵顺安何德何能?
这般想着,看赵顺安的目光越发的不善了。
白灿臣将另一碗茶端给一旁的黄袍天师。
“道长请用茶!”
天师接过茶,开口向她道谢。
“贫道谢过居士!”
声音温润儒雅,一听就让人心生好感。
白灿臣有些惊讶,微微抬头去看天师的相貌。
星眉剑目,面若冠玉,虽然身穿宽大的道袍,却难以掩盖风流的体态。
这人竟长得如此好看,可惜了是个道士!
白灿臣不禁这样想着。
突然白灿臣下腹传来坠痛感,脸色发白,整个人像失去了力气,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
茶碗落地,天师瞬间便发现了白灿臣的异样,伸手将她扶住。
“小娘子!”
挽袂惊呼一声,随即上前将她接过。
突然的变化让宋稷有些惊愕:“天师,这是?”
幸好孤山上有一座宫阙,名为太乙宫,本是前朝孤山寺,大胤南渡后将寺庙改为了太乙宫。
宋稷命人将白灿臣送进了一间暖阁之中,挽袂在一旁细心照料。
“天师,你的医术不凡,还请出手为白小娘子诊治!”宋稷有些担心白灿臣的身体,对天师说道。
“贫道遵命,只是男女有别,还请官家在外稍候!”
天师拱手道。
暖阁之中,白灿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挽袂将她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枕在脉枕上。
“事有从急,冒犯之处还请居士海涵!”
天师行了一礼,这才坐下为她切脉。
天师静静的诊完脉象,在一旁桌上写了张药方,叮嘱挽袂道:“按此方抓药煎服,万万要记住,入月期间不要让她沾凉水!”
挽袂收下药方,向他道谢后便送他出了暖阁。
“天师,她怎么样?”宋稷急不可耐的向天师询问。
天师躬身说道:“白居士正值入月期间,之前又落了水,因而有此宫寒之症,若以汤药调养,当无大碍!”
宋稷听完,知晓原来是她来了月事,又落水受凉,不由的说道:“是朕大意了,她先前落水,应当先让她回家休息才是。”
顿了顿,他又说道:“如今天色已晚,便让她在这太乙宫中留宿吧!天师,你要说的那件事,朕明日再来吧!”
“是!”
宋官家说走就走,天师只好拜别。
他是皇帝轻点的天师,来了临安后便一直住在这太乙宫,因此他也算是这太乙宫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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