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让她脑海里浮现出男人不容置疑的表情。
她抱着野不起就上楼了,中午大家都在休息,没人注意到她。
舒池野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她推门而入,看到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见她进来,他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指了指书桌上已经倒好的汤。
“喝吧。”
在餐厅时他就瞧见了她打量了这汤好几眼。
闫小咪瞬间就明白,自己的馋嘴被他发现了。
她把野不起放在地上,端了那碗汤水走到舒池野身边,“一起,我刚吃饱喝不了这么多,餐厅的汤每次都放虾米,好难喝。”
她是南方人,极爱喝汤。
但这儿妥妥的北方,偶尔弄点儿粥,又或者紫菜蛋花汤。
什么骨头汤之类的,从来没有。
她每次都很馋这一口。
“你喝,喝完了咱们来研究一下,你家里的‘大蚊子’怎么那么毒。”
他手勾住她的腰,拉着她坐在他腿上,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一阵青红交加,似笑非笑地问,“我是蚊子?”
他扯开了衣领,指了指锁骨上被她咬得最深的一个牙印,“也不知是谁吸了我的血。”
闫小咪双手捧着汤,稍微动一下汤就会洒,她只能讨好地笑,“你不是蚊子,我是,还不行么?”
“人怂还长了张嘴。”舒池野轻嗤着,示意她赶紧喝汤,“一会儿凉了。”
闫小咪喝了一半,然后递到他嘴边,“我喝光的话,心里会有负罪感,毕竟是专门炖了一上午给你补胃的。”
舒池野垂眸,目光落在碗沿上沾着她一点点口红。
他转了下她的手,覆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操控着她手腕让她喂他。
一碗汤两个人分,透明的液体泛着一点儿幽光,顺着舒池野的嘴角流下。
是闫小咪配合不得当,还有几滴滴在他白色的衬衫上。
她瞥见他唇角蹭了点儿口红,用手给他擦下去了。
微凉的指尖在他唇角拭过,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她身体馨香的味道萦绕在他鼻翼。
他似乎在汤的香味中捕捉到她樱桃味的口红味儿。
气氛到了,他毫不收敛,指腹捏着她下巴,轻轻覆上她的唇瓣。
她坐在他身上勉强跟他持平,忽地被他撑着腰变成跪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了一截。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两人相抵的唇瓣,细长又嫩白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侧面看来跟他侧颈凸起的青筋形成强烈的视觉差。
很欲,有种美女与野兽的冲击。
两人之间散发出的美好,让闫小咪忘却了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沉迷在他带来的如痴如醉感中。
她捏着他衬衫的衣领,像是含苞待采摘的花朵,令人垂涎不已。
舒池野这儿有休息室,他起身拖着她身体,她两条长腿紧紧勾着他腰,怕自己掉下去,任由他抱着去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