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正的喜欢王爷吗?得知要嫁给端王爷的时候,最初的内心是拒绝,还是欢喜?”
夏婧荷没有作声。
陆江璃却笑了,“你没作声,就证明你一开始就是拒绝的,只是无法违背父母之命。”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自然有意义,你未曾嫁给他,一切就还有别的选择,我知道你要说,你的名声毁了,现在不嫁给卫季衡,也嫁不了别人,可你想过没有,就就算是嫁入王府,就一定会比在家中要快乐吗?”
夏婧荷冷笑了两声,突然掩着唇呛咳起来,她翻身起来,虚弱的抚着胸口,趴在床边咳嗽了几声,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着陆江璃道:“姜慈你说这样的话不是显得自己很虚伪吗?就好像已经得到了,又在这里同我说这无关痛痒的风凉话。”
陆江璃失笑,“你的意思便是胜者为王的意思吗?我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在多讲什么都是取笑你,可夏婧荷,你想过没有,我姜慈,是怎么嫁给王爷的?”
姜慈是户部主司的嫡亲女儿又如何,她脸皮倒是厚的很,全平京城闻名,卫季衡拒绝她一次,她会自己主动两次三次,甚至不惜自愿做小,没有名分,也要嫁给卫季衡。
“你若能做到那些的万一,说不定,还真能坐上端王妃的位子,如果我猜的没错,如若你今晚再次失败,无法嫁给卫季衡,你也就认命了是吗?”
陆江璃看着沉默的夏婧荷,她自知今晚说的话,不一定对夏婧荷有什么作用,但这些话不说,夏婧荷好似还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你做不到我这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争的是王妃的位子,我呢?你能像我一样忍辱负重的留在王府里做一个侍妾,一做就是两年?你不能,夏婧荷。
既然不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在我看来,是你抢我的夫婿在前,我做这些全部都是为了自己,你又何曾不是?
如若你进了王府,你敢说,你不会想方设法,将我赶出王府?”
纵然没有那么喜欢卫季衡,那王妃的位子坐了又有何用?
“你说这些就是想让我放弃他是吗?”
“不是,我说这些,不过是帮着你好好认清楚自己。”
陆江璃起身走到梳妆台那里,拿了一面铜镜,放在夏婧荷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或许进了王府,会比现在还要惨,你说我说风凉话,今天这个风凉话我还真要说了,你既然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尊严声誉和名声踩在脚下,你拿什么跟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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