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施粥现场之后,魏元均就从马上下来了。
跟陆江璃一道走在最后。
“有皇婶的地方,就少不了热闹。”
陆江璃不想理会魏元均的揶揄,却道,“前面那位,才是你正经的皇婶。”
“这事若是闹大了,陛下怪罪下来,恐怕皇叔的这门亲事,又要有变故,这不正是皇婶想要的?”
陆江璃知道魏元均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六殿下说笑了,王爷的婚事,岂是我能左右的?”
原本,陆江璃是想着夏婧荷嫁过来,她与夏家搞好关系,可以第一时间得知父亲在案子的情况。
但现在看来,夏明启是指望不上了,这人不暗中捣乱,给父亲坐实罪名,她就已经烧高香了。
就他的这些个德行,真是德不配位,不配做在这刑部主司的位置上。
这小小的一件事,虽然不能让夏明启真的倒台,可至少也要震慑他一下。
同样是二品官员,都是一部主司,同袍之义莫要太过了。
“这事,真不是皇婶设下的局吗?我肯定是要向着皇婶的,皇婶现在同我讲一下,我一会儿好在京司府尹面前,替皇婶说几句好话。”
“六殿下恐怕是忘记了,我可不是那闹事之人,这好话不必你来多说。”
“既然皇婶这么不想合作,那我便不多言了,不过小侄多嘴提醒一句,京司府尹郭槐曾是夏主司的门生,这件事到了他那里,恐怕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就算是有那么多人证物证,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魏元均肯定是早就看出程思语跟夏婧荷的身份了,将人交给京司衙门,他既不担责任,又不得罪程将军和夏明启。
“是吗?程小姐口出狂言,若想平息民愤,可就要来一点实际的,就算是为覃江来的这些难民,谋一天的粮食也是好的。”
魏元均朝陆江璃拱了拱手,“是小侄浅薄了,没想到皇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六殿下倒也不必这般,在陛下面前露脸的机会这不是来了?”
建粥棚的钱,是她这段时间好容易攒下的钱,全部都投了进去。
她虽是不悔,但也不能让魏元均白白捡了便宜去,好人怎么都让他做了?
“这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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