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璃没有作声,这个夏明启口口声声将这两起刺杀的事件,都往父亲这桩案子上引,生怕掌握不到足够的证据,让父亲认下这个罪吧?
但陆江璃能肯定的就是,今晚的这些刺客,恐怕跟那天行刺卫季衡的人不是同一拨人。
因为仵作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出什么暗器,也没有这方面的细节。
既然不是同一拨人,那为什么都要刺杀卫季衡呢?
一拨是江湖人,一拨是疑似兵士?
“那便辛苦夏主司再审了,不过那人需单独关押,外人不得指令,不得提审,然后再将我们正在审的风放出去。”
“就依王爷的意思。”
“那今夜便到此吧。”
夏明启赶紧起身,“王爷遭此行刺,可曾受伤,要不要去下官府上,找大夫来看看,下官的府邸,就距离刑部不远。”
“不必了。”
陆江璃眼尖,瞧见卫季衡起身的时候,身子稍微有些凝滞,想着他定是伤口崩裂,或是方才激的他动用了内力?
往外走的时候,陆江璃的手悄无声息的挽上了卫季衡的手臂。
夏明启在身后瞧着,倒觉得陆江璃此举就是做给他看的。
分明就是挑衅。
这个姜慈,嘴上说的好好的,又给找了个好日子,心里头肯定还是不愿让夏婧荷这般轻松就进门的,当真是心思歹毒。
如若不是这桩婚事已经闻名平京城,夏婧荷是骑虎难下,他定也不同意女儿嫁去端王府。
“夏大人留步。”
“王爷,六殿下慢走。”
虽说没有问出点什么来,但魏元均也算是掌握了第一手的消息。
出了刑部的大门,他笑吟吟的看着陆江璃挽着卫季衡,“皇叔跟皇婶,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小侄面前秀恩爱啊。”
“那还不是托六殿下的福,妾身若不时时跟着瞧着,万一王爷再被殿下骗去那种地方喝酒,可要怎么办?”
得,他就不该提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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