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均这才觉得稍稍缓了一点。
昨天晚上,他急着约卫季衡出来,实际上除了为了羽林卫首领的职务,也想再探听点刑部那边知道的底细。
他跟兰妃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被人发现。
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被认发现。
兰妃死了虽然死无对证。
但是父皇生性多疑,一旦怀疑了他,永远都不会再信任他了。
他的母妃又不是多么受宠的妃嫔。
他到时候想要东山再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的这个事情,绝对不能曝光出去。
魏元均此刻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
姜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还是卫季衡也知道?
她现在是不是就能代表卫季衡了?“皇婶,这样的玩笑最好是不要开。”
“六皇子,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那皇婶到底想到说什么?不妨一次性说个清楚,也不用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
魏元均冷笑这将面前的所有纸张,都尽数撕了个粉碎。
什么保证书?
什么妒妇?
恐怕都是用来威胁他的借口吧。
卫季衡他们两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陆国公一案,牵连甚广。
姜慈若是不知道,卫季衡应该知道吧。
陛下正在盛怒之时,谁敢劝,又有谁敢真正的去查?
所以说,陆江璃是否叛逃,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重要的还不是,君让臣死吗?
“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人一定要谢家满门的命呢?死了,还要被焚尸?博一个忠烈之名又如何?还不是满门被屠!”
陆江璃的声音很冰冷,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可魏元均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因为他心里也是知道的,姜慈说的根本没错。
而且这样的话,除了一个人还会说,还敢说之外,应该没有别人再敢了。
但现如今,那个人也不在。
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