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除了陈北以外,谁都知道,燕邵南这人,最忌讳别人质疑他的雕刻。
哪怕你说他剑术不行,他可能也就笑笑不说话。
但,你要说他雕刻不行,那他可是真的会发飙的。
“你敢质疑老夫的雕工?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这个资格吗?”燕邵南气急败坏地骂道。
面对燕邵南的怒火,陈北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优哉游哉地走向了其中一件雕塑,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来,不是刀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这雕工,简直不要太粗糙,我用脚都比你雕得好。
白瞎了那三柄好刀,老一辈还真没说错,你这就是屎盆子镶金边。”
哗!
听到这番话的燕邵南,成吨的怒火,顷刻间涌上了心头。
看得崔宽和罗贤两人心里直叫苦。
陈北啊陈北,祖宗啊祖宗,你就少说两句吧。
别等下真把燕邵南惹急了,明天谁去跟仇连城过招?
“说我屎盆子镶金边?我配不上那三柄刻刀?放屁!你懂什么叫雕刻吗,就在这里放屁?老夫学雕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燕邵南气急败坏地骂道。
陈北闻言,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旋即默默地转身看向燕邵南:“要不,我跟你打个赌?”
打赌?
这两个字一出,不等燕邵南反应过来,崔宽和罗贤两人便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这一幕,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熟悉?
“宽伯,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当日在书斋前,陈先生好像就是……”罗贤忍不住苦笑道。
我尼玛!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崔宽没好气地瞪了罗贤一眼,心情顿时郁闷起来。
但,他现在更加的替燕邵南感到担忧。
陈北敢这么说,证明他肯定有把握。
燕邵南的雕工说白了,也就那样,跟真正的雕刻大师相比,还差了不少。
他手里那三把刻刀的名头,都比他的雕工要大。
想到这里的崔宽,顿时忍不住替燕邵南捏了一把汗。
完了完了。
燕老头这次怕是跟我一样,要在陈北手里栽个大跟头了。
这个燕老头,你说你好好说话,有这么难吗?
非要招惹陈北这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