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难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那人一眼,带着俩人进了清河堂,张云磊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大褂,端坐那里未动,
他派九难出来的时候九难就已经说过了,张云磊此时是张家家主,而并非德云的大师兄张云磊,
又恰巧张国理先生也是张姓,所以这次他的身份就不方便亲迎了。
张国理看张云磊这架势也知道今年这位的事是难平,所以进来他先说话:“云磊,咱们一码归一码,现在你是张家的家主,
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张姓族人,我欠人家的人情比较大事必须得还,但是我可没有任何的个人意见,我只带了耳朵没带嘴。”
说完张国理也不给他介绍,直接在边上的座位上坐下,张九难叫人过来给张国理上了茶碗,他边喝茶边看戏。
偌大的大堂中间这位就有些尴尬了,他犹豫再三对张云磊拱了拱手:“张总,之前咱们可能有些误会,我今天特意来跟您解开误会的。”
张云磊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碗:“呵呵,那我还要多谢前辈给晚辈这个面子了那,哎呀呀我可真担待不起。”
这位摸了摸鼻子,他知道张云磊是不准备把这事简简单单的就过去,这跟做生意一样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他本来以为张云磊就是一个暴发户,现在看来事情不好弄,所以也不再保存什么长辈前辈的那些里子面子,
他直接跟张云磊说:“这样张总,今天的事情咱们过去了之后,我保证今后主流那边没有任何人会与德云为难,包括一向跟你们作对那位,
我在这边还是很有面子的,我亲自游说这位跟德云和解,大家一起坐下来吃吃饭喝喝茶,和和气气以后说相声的都是一家。”
张九难在旁边冷哼一声:“丢不丢人,多大的人了还大前辈,敢做不敢当就想着怎么摆平这事,全是借口,
从来没有一句承认自己错的话,就你这诚意家主见你都是多余,至于你说的和解那事,这个用不到你,那位相声说的不咋地,
但是一辈子钻营官场,今日见到你的下场,明日我保证我师父就能跟那位在一起把酒言欢,十几年的恩怨一笔勾销。”
张云磊诶了一声:“诶,九难怎么说来者是客,不要这么说嘛,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吧,这叫老前辈心里多难受。”
他俩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认识50来年的这位哪能不知道那人的性格,确实善于钻营,张云磊今天把牌打出去,那位确实明天就能主动求和。
这时候他才心如死灰,什么里子面子的,都没保住狗命重要,张国理看出来点眉目。
他对九难说:“九难,你们家主买了这宅子我还没见过,这可是大清一品大员的宅院呀,听说咱们张家的先人张廷玉居住生活过的地方,你带我去看一看。”
张就难看向张云磊,张云磊知道这是张国理想给那位保全点颜面,于是他对张九难点了点头,张九难说了一句请,
然后带着张国理出门参观,他们来人走后,就来人把大堂的门都关闭上了,里边只有张云磊与老东西两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