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枚戒指，你什么也不是！我不问你为什么放任十戒帮毁灭，也不会追问你藏在这里是不是打算重头再来，我甚至不反对你在西方世界搞风搞雨玩恐怖主义！”
“但是——”
考乌斯压低了声音，“螨狗入关时你做了什么？两次世界大战中你发挥了什么作用？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至少他会帮助自己的族人！”
斯莱特里突然呆住了，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语速渐渐放缓，又变成了英语。
“戒指我拿走了，或许很快你就会被放出去，你还能活很久很久。或许出去之后你会改个身份继续隐藏下来，重新开启你的新事业……但是这和我无关。”
“你不能拿走它！”斯莱特里忽然站了起来。
“我可以！”考乌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静静的看着斯莱特里，“这些东西放在你手上就是浪费，我知道你还有一点自身的秘密，比如龙之谷……你还有继承外星飞船的科技水平，这足够支持你再玩点颠覆世界的小游戏。”
斯莱特里呆了，他感觉自己的伪装已经足够好，以至于骗过了全世界，却没有骗过这个外表温和的年轻人。
“听着，曼达林！”考乌斯拍了拍装着盒子的口袋，站了起来，“你在西方世界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最好不要在东方惹事！你还需要三十年、四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重新建立自己的势力。我不会来找你的麻烦，只是你要记住……”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你！”
就在考乌斯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斯莱特里突然开口了。
“那个文明已经毁灭了！”这句话是用另一种语言说出来的，带着非常浓郁的云贵地方口音——这足以让西方世界最好的语言学家都难以破解。
考乌斯站住了脚步。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是一串很长的字符。他们来自一个很小、很遥远、很空旷的恒星系。文明科技进展已经停滞了近百万年，不断的分裂，不断的统一，最近一次的分裂战争已经让他们的文明遭受到了重创，智慧生物减少了百分之九十。”
“在文明即将灭亡之前，他们向可能存在生物文明的星球发射了一艘飞船，把自己最伟大的发明——也就是那十枚戒指放在里面，希望证实他们关于宇宙之中还有其余智慧生物的猜想，并且让他们的文明成果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事实上，在飞船被我发现之前，它已经在宇宙中漂泊了数百万年。”
“戒指你拿走吧！”斯莱特里最后说，“我保守这个秘密已经几百年了，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出去之后会发一封邮件给托尼·斯塔克，那里有我记录下来的星图……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一趟！”
“这是一个文明的遗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