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做出改变,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别人又怎会信任他。
卢平走到窗口边上,他的手有些颤抖,但依然勇敢地伸了出去。
动作十分的慢。
泰勒也没有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卢平终于全身站到了月光下,他努力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月亮。
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伦敦市,为天地铺上一层银白的胧纱,与伦敦市的路灯交相辉映,夜已深,但依然够听到无数吵闹的声音,午夜狂欢的人们,不会在乎时间。
泰勒注意到,卢平看向月亮的目光,依旧有些躲闪。
“多么美好的夜色,卢平,你不觉得它很美吗?”
“嗯。”
“你不应该害怕月亮,卢平,你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了,正常人不会害怕月亮。”
“月亮从来都不可怕,真正让你恐惧的,是人心,那些指责、议论、还有恐惧与歧视的眼神,共同组成了你对月亮的恐惧。”
泰勒拉着卢平的手,两只手同时照耀在月光下,大声说道:“看看你自己,卢平,你还认为,魔法界的人会在狼人巫师被治好以后,平等地对待他们。”
时隔不过数小时,再次面对这个问题,卢平的心,没有了之前那么坚决。
“我们的路还有很长。”泰勒离开窗户,坐到椅子上。
“为了狼人巫师,我会背负一切,但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卢平,你愿意帮我吗。”
看着泰勒伸出来的手,卢平轻轻地点头。
月光下,两只手重重地握在一起。
霍格沃兹内,斯派克看到泰勒在自己的教导下一步一步,循循善诱,及其熟练偷换概念,短短几次会话话,就把卢平忽悠的找不到北,心甘情愿地为免费他打工。
突然感觉自己好菜。
斯派克摸了摸下巴,原来,没有梦想的人,才需要工资。
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是愿意自带干粮和装备的。
怪不得邓布利多校长瞧不起伏地魔,觉得他比更伟大的利益差太多了,圣徒组织就是这么强大吗?
斯派克拿出笔,将泰勒套路卢平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高超的技巧,值得细细品味。
泰勒利用一些看似十分正确,而实际上带有严重误导性的话,将卢平一步一步忽悠进去。
人心、成见、标签,看似都十分正确,而实际上,狼人巫师根本不需要考虑那些,世界这么大,换个地方生活,谁会认识你。
实在不行找个麻瓜结婚,魔法部都查不到。全英近四千万人,也只有三万的巫师巫师,这些巫师大多生活在自己的聚集地。
除了月圆变狼之外,狼人巫师和普通人,没啥区别,在不变身的时候,就连魔法部的专业人士,都无法准确分辨出狼人巫师和普通巫师。
只有在接近月圆之夜,狼人巫师才会突显出一点特征。
所以,只要治好了狼毒,狼人巫师其实有很多路可以走。
世界万物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解法,但是斯派克给泰勒的命令,是要搞大事,泰勒只能那样走。
没办法,格林德沃已经是爷爷辈的故事,在新一代没有神秘人这么知名。圣徒组织在全英的影响力被黑白魔王清算得差不多了,只有欧洲才是圣徒的大本营。
为了打响鲍比克·希德这个格林德沃传人的名号,自己真是苦心孤诣。
那为什么不去欧洲?万一真碰到格林德沃被他否了怎么办?只要不见面,就是隐藏后手,所有否定都是隐藏肯定。
那为什么不去美国?距离太远,斯派克不把他这个身份放到眼皮底下不放心,自己还是个学生,精力有限。
为了达到狼人全回复的目的,泰勒先是拿出一堆大道理,接连不断地将卢平砸的晕头转向,然后在不经意间,给出了一点小小的提示。
你看,这里有一条路可以走,只是很困难,但是我不畏牺牲,愿意为了狼人巫师献出一切,你愿意帮我吗?
卢平就这样顺着泰勒的提示,被他一步一步被他带到了思维的牛角尖,走向泰勒安排好的道路。
高手。
这就叫专业。
他得学一手。
斯派克拿着笔,在笔记上不断的记着,活到老学到老,之后的哈利也可以这样安排,你不要爸爸妈妈?
只要给泰勒一定时间布局,完成任务的效率比斯派克瞎指挥强多了。
第二天下午,阳光正好,泰勒站起身,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清洗了一把脸。
算算时间,狼化后的虚弱期应该过了,狼人巫师也应该也休息够了。
出发,去阿兹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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