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和香保里之间游离的手指这样的反驳到。
“就算是这样,如果你遭到危险的话。”
“不用担心这种事啦······”
斩钉截铁的语气,香保里似乎理解了镜不打算放弃的想法,有一段时间不知所措游离于镜的面孔上的目光,开始在电梯的数字上渐渐的专注起来。
“而且,我已经说过了吧,这根本不是一起绑架案,当然也不存在什么绑匪。”
以至于,明明后面补充了这样长长的一句话,但是似乎并没有被听进去。
“很抱歉。”
“······不,没有需要·····呼,这个时候,我更想听到【谢谢你】哦。”
中途更改了语句,无奈叹气的同时,或许镜已经充分的理解了。
对于她而言,就算发生任何的危险,都不能阻止她和自己的父母相见吧,但即便如此,她对于镜的担心也不是虚假的,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不能牵涉到别人,此时此刻的她,大概就是这样纯粹的【愧疚】。
所以说呐,就不能听清楚别人的话吗?别擅自捕捉只有自己想听到的东西呀,耳朵!
如果任由这种【无价值】的感情继续肆意的话,我可是会有罪恶感的呀,五十岚镜鄙弃于这种被强加到自己身上的【愧疚感】。
对于可能触碰到真相的男人而言,自己的做法应该得到正确的评价!一如既往的,无论是被人厌弃,被人尊敬,被人嘲笑,被人道谢,都应该是【正确】的。
“如果我不是一个警察的话,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
(这么问?)
“只是闲聊而已,就算再着急,冰冷钢铁制造的电梯也不会顾及人的感受,至于走楼梯的话,我想毋庸置疑更会浪费时间罢了,所以不用那么一点点紧盯着看的。”
“嗯,是呀。”
即便这样回应,果然还是会在意吧,视线总会不自然的瞥过一旁,这是没有集中在话题的表现。
“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我不是警察的话,先不讨论职业方面的问题,我的生活方面,大概就是个成天无所事事,看看报纸,骂骂世人愚笨的怪人吧,闲着无聊甚至会用手边的餐巾纸折成松垮的作品,当然,这样的我大概有时也会关注吧,发生了什么样的杀人案,然后会任由好奇开始幻想。”
“是呀,我既不是公家警探,肯定也不是私家侦探,这么说吧,我只是个【场边评论家】。只根据公众皆可获得的资料,大抵就是报纸的社会版新闻,通过逻辑推理,判断出疑案的真相。”
男人说着像是自认为别具一格的想法,但是这样浮夸的思绪却似乎真实的牵动了女人的兴趣,于是,镜做了以下的一段结语。
“新名香保里呀,新名任太郎的女儿,如果将这写成小说的话,那就请塑造了这样的一个人吧。”
“他对“社会正义”似乎无动于衷,他无意伸张正义,即便指出了真相之后,他或者赞赏罪犯的智慧,或者嘲笑执法人的愚蠢。”
突然使用着【他】来表述,或许是镜回归现实的意思吧,他依旧是名警察,分清了幻想与现实的分界线。
然后,与此同时,洞开了。
分界线的门扉开启了。
“电梯到了哦。”
“嗯,是呀,真快。”
挂着笑容的新名香保里,等到回转过来,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
“我有说过吧,不用着急的。”
男人同时走进了电梯,随着电梯门的关闭按下了【24】的楼层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