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在C市待到了大年十五，过了年之后还开了董事会，才飞到了B市。
在离开C市之前，便利店又来了一位客人。
来人眼神枯寂，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气质。
程愫看到这个人，就知道，和这个人一定是经过非常良好礼仪教育的。
来人是个女子，年纪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但是发丝间，已经出现了白发。
程愫拉开凳子说道：“请坐。”
女子对她微微颔首后，在坐下。
“你这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吗？”
程愫摇摇头，便利店的规则进入了那个女子的脑袋。
她微微失神，然后有些急切地问道：“真的，真的能够交易任何东西？”
程愫点点头：“说道，你说说看，你想要交易什么？”
女子有些犹豫，看了看四周后说道：“你这里，没有别人了吧？”
程愫看了一眼还在后花园修炼的沉辉说道：“没有其他人了。”
只有个死鬼，不过也不会过来。
女子缓慢地拉开衣领，白皙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显露出来。
“我想，有人能够拿走这个东西。”
女子白皙的皮肤上，竟然长着几片白色的鳞片。
程愫站起身，凑近一些，那些鳞片是纯白的，边缘锋利，看上去就像是贴在皮肤上的一样。
女子伸手摸了摸那些鳞片，说道：“这些东西，是和我的血肉连在一起的，我曾经尝试过拔掉它，可是拔掉后，还是会长出来。”
“因为这个东西，我不得不拒绝我的夫君，我怕被当成妖物。我还有父母家人，不能够连累自己的九族都去死。”
“可是......”
女子的眼里有泪水慢慢流了出来：“可是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在后宫站稳。”
程愫说道：“我能够摸一摸吗？”
女子的手微微收紧，她的声音有些抖：“能。”
程愫伸手摸了一下那些鳞片。
鳞片触手升温，摸上去仿佛摸到了上好的白玉一般。
可是这确实不是该出现在人类身体上的东西。
程愫收回手说道：“你的世界，有修仙者吗？”
女子怔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有道士和尚，不过那些都是普通人，没见过谁能够驾云御风。”
程愫问道：“那么，你想修炼吗？”
女子看着程愫，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修炼？怎么修炼，想道长一样炼丹吃掉吗？”
程愫说道：“你身上的鳞片如果在能够修行的世界，将会是无比幸运的一件事。你的身体里有上古神兽白矖的血脉。”
女子这下真的被吓到了，她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上古神兽？我怎么会有......”
她有些茫然：“我不是妖，也不会任何的法术，只是身体上涨了这些东西，我......”
程愫打断她：“我可以拿走你的上古血脉，你可以用这个东西交换其他的东西。”
“别慌。”
女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能够拿走，那就拿走。我想要正常人的身体，而不是这样的，异类......”
程愫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你想要什么？”
女子这时候心愿达成，反倒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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