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牛山？去那里干什么？”
程愫侧过脸看向涂川：“你没发现，我身边出现奇怪事件就是在爬山之后。”
这件事只是林青霜的推测，并没有和涂川说过。
涂川皱了皱眉：“我想起来了，那个鬼说是你的血唤醒了他。你在白牛山确实受伤了，也流血了。难道就是那次！”
程愫说道：“应该是，不过我不确定，还想去看看。一个人不太敢，你能陪我吗？”
涂川毫不犹豫：“当然，我和你一起去。”
程愫对着林青霜说道：“我看啊，这家伙也喜欢你。”
若是不喜欢，为什么明知道可能遇到危险也毫不犹豫地跟着一起去？
林青霜脸红起来：“真的吗？我.......等我们完成交易，我就去表白！”
白牛山里市区不太远，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山脚下。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山上游客步道的灯亮了起来，从山脚盘旋到了山顶。
游客中心已经关闭，进山的路只有开车的大路还开放着。
白牛山里有客栈、民宿和特色餐馆，晚上也有车往山上走。
程愫和涂川都开了车，在山脚下时，程愫下了自己的车，上了涂川的车。
“山路不好走，我们开一个车就好了。”
涂川也觉得这样好，万一被分开也是一件麻烦事。
开着车，夜风吹进了车内。
涂川说道：“上次爬山，我们走的时候常规路线，离这条大路不远。再往前开一段路应该就能到你受伤的那段路附近了。”
程愫看着夜色中明明灭灭的灯火，有些感慨：“不过是半年，我却觉得好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涂川也是这样觉得，看不见林青霜的日子，每一天都很难熬。
没开多久，涂川停了车。
他看着路边的指示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了。”
当时他们是在下山的过程中受的伤，位置就在这里不远处。
程愫下车后，看着山林间葱葱郁郁的树木，她集中精力开始用林青霜的天眼看东西。
天眼看到的山林和平时看到的有些不同，黑暗间有一些流光闪过，应该是山林间的自然之气在流转。
涂川打开手机的灯，对着程愫伸出手：“我拉着你吧，万一你又摔了怎么办？”
程愫没有伸手，反而问林青霜：“我要是握住了，你不会吃醋吧？”
林青霜摇摇头：“前面确实有点黑，而且路也不平，你和涂川拉着手走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互相才有照应。”
“我们去爬山，队员之间都会这样互相帮助的。”
程愫伸出手，握住了涂川的手。
二人打着手机的灯光往里走。
山路不太平，二人走得也不快。程愫一边走，一边观察这里普通人看不见的世界，有哪里不同。
走了一段路之后，涂川停了下来：“你看看是不是这里，那个石头有些像。”
程愫眯了眯眼，看到了涂川指着的那块石头。
和记忆里的很像，而且这里还环绕着少量的阴气。
“是，就是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