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三皇子终于被人引路登上九龙城西面的城楼。
城楼上,萧朔负手而立凝视着远方,那双幽深的眸子闪烁着锐利而冷漠。
影一恭敬地禀报:“三皇子到了。“
然而,萧朔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三皇子感到自己受到了怠慢,但他不得不隐忍朝着萧朔走去。
当三皇子随着萧朔的目光向城下方看去时,震惊刹那间涌上心头。
九龙城后方竟然是一大片黑压压的驻军营地!如此规模完全能够与东夷大军抗衡!
三皇子瞠目结舌,在这一刻才真正明白父皇有多愚蠢,并意识到自己更是愚不可及,原来他们早已打算以桃代李了!
他内心翻腾不已,微颤的声音传出:“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兵……?”
萧朔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而无情。“死亡?还是顺从?”他的声音如同寒风刺骨。
在这一刻,三皇子深深感受到自己作为皇子所无法逾越的权力边界。
不论他如何努力地争取自己的命运,最终还是成为了历史漩涡中被摆布的一员。
萧朔冷酷而威严地站在那里,仿佛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在这场权力之局中展现出了无可撼动的统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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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整个南疆绿意盎然,田野里的麦苗绿茵茵的,一望无际。
就在这个充满生机的季节,萧朔、李伯爷、晋王带兵反攻,占据了西、南、东三个重要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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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府城内寂静无声,让人很难想象城内有数十万兵卒伫立着。
城门外,大隆皇帝萧渊和一众官员,一瘸一拐地被东夷副将用狗绳拉至距离城门外的五百米处。
此时的皇帝,依旧身穿龙袍,只是这身龙袍已破烂不堪,污秽之极,穿龙袍的人也不再金尊玉贵,发髻、胡须凌乱蓬松,耷拉着身躯,红着眼眶,被另一根狗绳拴成一串的众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东夷副将的要求下,皇帝萧渊奋力地扯着嗓子,望向城墙上方,大声道:“打开城门,不然——就是抗旨,那就是欺君之罪。”
他喊了一遍,无人应声,在金将军的抽打下,他一遍一遍的重复……
半晌过去,皇帝的嗓子疼痛难耐,东夷副将见城墙上的人无反应,他自负狂傲,愤然一脚把皇帝蹬翻在地,脑子一发热,脱下裤子,撒尿淋在皇帝的头上,想要以此来羞辱大隆国皇室。
结果那东夷副将领放闸到一半,站在城楼角落的萧朔一箭朝着他的命根子射去,副将下身一阵剧痛,忽地用手捂着命根子,跪倒在地,“嗷嗷”惨叫,眼力好的人,能从远处看见,副将的手已是一片血色。
副元帅宁延顽见自己的手下被人断了命根子,只是很淡漠地让人将他抬回后方医治,随后,他一声令下,皇帝身旁那些无用的官员全部倒下,口吐心血,皇帝被吓得腿软,直接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