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盯着对方。
“我……”林诚语塞，“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嘴硬，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不行。”
方凡拒绝，“林诚，你当初偷配方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这是违法的，你也不想想，你偷了我的配方，会把我厂子搞倒闭？”
他冷笑一声，“所以，你都这么狠了，那我凭啥要原谅你？再说了，但凡你刚才给我道歉，我有可能不跟你计较，但现在……”
他摇头，“迟了！”
“你……”林诚语塞，
他还想说话，这时候警察过来说时间到了。
“姐，救我，救我！”
林诚进了警车。
林渔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拉走。
她眼泪汪汪，但也没其他办法。
而这顿饭，也基本上没吃，方凡把林渔送到了家里。
“傻蛋，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都知道，林诚去偷你配方？”
房间里，林渔红着眼，问道。
“我起初不知道，但后来我发现了。”方凡如实道。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啊，或者你哪怕阻止他一下啊。”
林渔情绪有点激动，“他也不至于进监狱。”
“我敲打过他。”
方凡看着林渔，“同时我也阻止过，但他没听。”
“可是……”
林渔还想说话，眼泪哗啦，最终她叹口气，“算了，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呢，这都是林诚他自作自受，傻蛋，你其实也是受害者。”
说着她咬着贝齿，“我也差点害了你，傻蛋，我也有责任。”
当初，就是她跟人家方凡说了一下，方凡才看在她的面子上，同意了让林诚去厂子上班。
“渔儿，这跟你没关系。”
方凡摇头，“我从来没怪过你，再说了，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我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也是间接的帮凶。”林渔摇头。
“渔儿，别这么说。”方凡再度安慰道，“这事儿真跟你没关系。”
“傻蛋，那你跟我说实话，我妈是不是也参与了？”林渔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
方凡点头。
林渔一懵，眼泪更多了，她拿起电话想给母亲打个电话，方凡摁住她，“渔儿，林诚既然进去了，那么你妈她有可能也进去了。”
林渔再次俏脸一变。
愣在那儿。
就在这时，忽然有电话进来。
“哪位。”
林渔摁了接听键，但下一刻，她愣在那儿，眼泪吧嗒，擦了一下眼泪，“行，我这就过去。”
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说是赵素花也进去了，作为家属的林渔可以去给收拾一些衣服拿起看守所。
“我送你过去。”
方凡大概能猜到什么，开口道。
“不用。”
林渔摇头，“我一个人可以过去。”
“天快黑了，你去的话，我不放心。”方凡道。
“真不用！”
林渔怒声道，情绪很崩溃，近乎吼道：“我说了，我一个人去。”
方凡眉头一皱，看了看林渔。
若是其他人这么跟他说话，他恐怕早都怼上去了，但面对林渔，他没说什么。
“傻蛋，对不起。”
林渔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点不好，他急忙冲着方凡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我们家对不起你，现在你送我，我受之有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