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仙帝推测道。
不然，何以他们召唤出来的法相，只能是自己本体模样。
然而九位仙帝身后，忽而一个声音传来，把他们都惊吓了一跳。
“能变换法相，当然是上古炼气士的法门，你们选择了捷径，自然就要丧失很多东西。”
齐怀远转头一看，一个美妇人，穿着妖族古装，站在不远。
他眼睛眯了一下，有些奇怪。
因为他是仙帝，却在这女人说话之前，没有感知到她的存在！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须知就算是准圣，也不可能把自己隐匿得如此之好。
意识到眼前这美妇，至少是准圣级别的大佬，九位仙帝，竟然都沉默了起来。
商夏瞥了他们一眼，心中冷笑。
妖族与人族不同，修行之路，向来是不畏艰险，猛打猛冲。
这般谨慎的样子，在她眼里，就算修为再高，战斗起来却也不被放在眼里。
许久之后。
齐怀远对着她作揖道。
“前辈，据我所知，古修士的那些法门，俱都费时费力，且容易招来劫难，却不知好处在哪？”
商夏轻笑一声，指着天空中越打越远的两人道。
“你猜那小子，修行了多少年了？”
那小子，自然是指宁亦。
便有仙帝，道。
“年纪很轻，飞升之时，估计不到二十五岁，现今玄仙境，我看最多不超过一百岁，算是很天才了。”
商夏便问他道。
“你呢，进阶玄仙之时，用了多久？”
那仙帝，便有些傲然，背负着双手，道。
“吾五岁开始，于小世界修道，十九岁飞升仙界，到玄仙境，亦不过七十多寿数。”
其余仙帝，也露出震惊神色。
这般进度，着实厉害。
须知小世界飞升，与仙界本土飞升，却有不同。
本土修士，因仙气充足，飞升极快，十多年飞升都是很正常的，但相比小世界上来的仙君，却普遍存在后续境界却大幅落后的事实。
而这个仙帝，七十多岁，便到了玄仙境界，在仙界历史中，也至少是排行前十的存在了。
至少，齐怀远知道的，只有那佛门道门联合培养的季康，才能压他一头。
但那几乎是各种灵药，术法，不差一步培养出来的，而且师尊都是大能级别，所以并不具有参考性。
然而商夏却道。
“那宁亦，如今年岁不过二十八九，其实真正接触道法，不过十年！”
话音方落，几位仙帝，纷纷破防。
“不可能！”
“前辈莫非在开玩笑？”
“十年如何能成就玄仙境？！”
“……”
商夏也不再解释，只是把手，拢到了袖中，昂头观看起那高天之上的打斗去了。
而其余仙帝，却在争吵几下后，纷纷沉默了下来。
只因齐怀远，并未反驳那女子。
“齐兄，你如何看？”
便有仙帝忽而记起齐怀远的神通，正是能看穿别人的神魂，便连忙问道。
齐怀远皱眉，回道。
“那宁亦，神魂极是年轻。”
其余仙帝，便张嘴，再次沉默了。
所以他们这几个，少则七十岁入玄仙，多则近千年的，果然是道路选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