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忧说到这,神情也是越发扭曲起来:“我抬头看向天穹,觉得神域可能是一个好地方,我修书一封,送往了神域,希望他们能够在偌大的地盘中划给我们一块地方,哪怕是在最边缘,我们都可以接受。”
“只要能够离开通天河,魔界的子民没有了魔气的影响,就能摆脱刻板的残暴印象,只可惜我修书无数,神域无一人回应,我去了神域,想要一个答案,却被他们肆意羞辱。”
宁无忧闭着眼睛,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些人对自己的羞辱。
“不过是魔界一小小魔头,竟敢上神域要地盘,怕是活腻了。”
“对啊对啊,真的以为和景清神君和阮霖神君交好,就攀上长生殿了吗?真是春秋大梦。”
“天地有秩序,魔界就是最下等的地方,就该好好待在那通天河,做什么要出来害人。”
“景清神君只是看你可怜,与你说两句话,就天真的以为自己能讨价还价了吗,你修书一百三十封,全部烧毁,景清神君并没有说一句话。”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众人的嘲笑在宁无忧的心中刻下无数伤疤。
而要消除这些伤疤,就是日后宁无忧率领大军,剑指神域,血洗天庭的日子。
好好的请求神域不理会,那就只能自己抢了,地盘要抢,人要杀,所有侮辱过宁无忧的人,全部死在的宁无忧的血饮刀之下。
说到这里,宁无忧也是大笑起来,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快意过:“我趁着阮霖和景清大婚,带着她们给我的请柬,杀上了神域,那些神域的人都是无用,我杀他们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苏寒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毕竟这都已经是万年前的事情了,可是自己还是感觉到一股深深的遗憾。
“景清和阮霖待你是真心的,你这样做,置她们于何地?”苏寒烟愤怒大喊。
宁无忧说到这,泪花也是泛滥,“她们要是真的为我好,在那些神域的人侮辱我的时候,怎么不出来阻止,我只是想要为魔族谋划一个出路,我有什么错,她们要是真的当我是好友,就该帮我,而且我虽然杀了神域的人,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景清和阮霖。”
“我甚至想过,不杀她们,她们依旧还是我的好友,长生殿我也不会动,那还是她们的地盘 ,可是阮霖就是那么倔强,非要和我鱼死网破,要是她袖手旁观,等我料理了神域,我还是可以和她论道品茶,舞剑,看山河岁月,只可惜,她们太笨。”
宁无忧说起这,也是恨意十足,毕竟只要阮霖不阻止自己,那现在魔族已经脱离了通天河,自己也不会徘徊在无妄海万年。
苏寒烟看着现在已然走火入魔的人,无奈摇摇头:“阮霖怎么可能会助纣为虐,你杀她同袍,毁她家园,不管是为了神域,还是为了她的好友你,同归于尽是对她来说最好的办法。”
“哼,迂腐,不过是一些自私自利又虚伪的人,值得阮霖豁出性命来吗,还不如和我共掌神域。”宁无忧不屑道。
苏寒烟明白和宁无忧说这些是没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宁无忧看着苏寒烟,随后一脸好奇:“我看你已然没有了神体,看来已经不是神君了,怎么?你也下凡来陪着阮霖了?”
苏寒烟从她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万年前也是阿锦的师尊,甚至只差一点就能共结连理,都是被眼前这人害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