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身穿红色纱衣的南慕晨轻笑出声,这立马引起了周围百姓的不满:“你笑什么?”
南慕晨走到说书先生面前:“可据我所知,陛下之所以能势如破竹,打败南辽,这其中可少不了娘娘的功劳。先生怎么对娘娘的功绩丝毫不提呢?”
北承傲站起身鼓鼓掌:“寡、我十分认同这位兄台说的话。
先生既然做了这行,就该一视同仁,事无巨细全都讲清楚,不然百年以后世人都只念着沈、陛下,谁还记得跟他生死相随,出生入死的皇后娘娘了?”
说书先生自感十分汗颜:“二位公子言之有理,待我今日回家整理好,明日定来此重新再讲一番,到时候还请二位务必捧场。”
“那你尽量早点,我可还急着赶路。”北承傲说。
南慕晨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说书先生走后,南慕晨北承傲一见如故,北承傲率先发问:“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南慕晨看对方气韵谈吐,心里已经猜出个七八分:“在下南慕晨。”
北承傲大吃一惊:“天啊,你就是南辽的国主,你刚刚为何那么维护恩人,不会真的像沈兄说的那样,你对恩人贼心不死吧。”
南慕晨:“呸,瞎说什么呢?孤的皇后都有身孕了。不出所料,阁下就是东戎的国君吧。”
“正是,南兄好眼色。”
二人一见如故,当即坐在一桌痛饮了几杯。
南慕晨说:“这一路上可把孤闷坏了,明日咱们结伴而行,路上也有人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