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点点头:“好,听您的。”
江婉想了想:“就叫安安,怎么样,希望他一生都平平安安。”
“属下替安安谢太子妃赐名。”
江婉将人扶起来:“如今都是当娘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跪,倾尘,取拿把椅子给雁夫人坐。”
陆卿尘点点头,利落的搬来一把椅子,星儿拉着陆卿尘的手:“我走了以后是你一直贴身保护太子妃吧,辛苦你了。”
陆卿尘笑着点点头:“雁夫人客气,能遇到太子妃也是我等的福气。”
雁凡跟沈念琛在书房:“还请主子为我儿赐名。”
沈念琛抬头看了看雁凡,在宣纸上写了“唯”。
雁凡拿起纸:“唯?”
沈念琛点了点头:“独一无二,唯命是从,你觉得怎么样?”
雁凡单膝跪地:“属下,替雁唯,谢主子赐名。”
沈念琛将他扶起来:“雁唯的满月酒,你打算怎么办?”
雁凡有些局促:“我从小跟在您身边,除了暗卫那些弟兄,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不打算办了,我和星儿商量过了,就在家吃顿丰盛的晚膳即可。”
沈念琛立马说:“那怎么行,孩子的满月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头等大事儿,一定要风风光光大操大办才行,你就别管了,雁唯的满月宴交给孤,就当是孤给这个孩子的见面礼,也不枉你多年的忠心耿耿。”
雁凡感激涕零,憋了半晌才说一句:“多谢主子。”
宁珏得知了杜如宝生产消息后也提着礼物前来江府探望。
江晔接过礼品:“阿兄太客气了,还亲自跑一趟。”
宁珏眨眨眼:“别急,我除了送礼,还有别的事儿。”
江晔请宁珏坐下:“阿兄有话请讲。”
“三日后,是我爱女的百日宴,我在这上京城中也没什么朋友,还请阿晔贤弟务必来参加。”
江晔点头:“那是自然,三时后我必带着重礼如约而至。”
宁珏又说:“还有一事,家母听闻贵府喜得麟儿,说她少时与令堂曾有过约定,势必结成儿女亲家,我们这辈有缘无份,不知可否延续到孙辈身上。”
江晔问:“阿兄的意思是,让令嫒和犬子定下娃娃亲?”
宁珏点点头:“正是此意。”
江晔拍拍手:“如此甚好。”
江晔摸了摸从腰间取下玉佩:“阿兄,这是我江家的信物,十六年以后,犬子必会八抬大轿到宁国公府迎娶令嫒进门。
对了,令嫒如何称呼?”
宁珏接过玉佩:“小女闺女,一个曦字。”
“曦儿,好名字。”
兄弟二人又客套了几句,宁珏说:“来了许久,我都没见到我的准女婿。”
江晔笑道:“在乳名那儿,我这就让人把他抱来给阿兄瞧瞧。”
一刻钟后,宁珏抱着虎头虎脑的小儿爱不释手。
“他叫什么名字?”
“望赢,江望赢。”
“赢儿,小赢儿……”宁珏把他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江晔本以为孩子太小会吓到,没成想这小子却玩儿得乐不思蜀。
江望赢很乐意在宁珏的怀中待着,宁珏说这就是命定的翁婿缘。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江晔哈哈直笑:“阿兄,冒犯了。”
没错,是江望赢那小子尿了,尿了宁珏一衣襟。
江晔让照顾宁珏的乳母将他抱下去换衣服,自己则找了一套自己新制作的长袍递给宁珏:
“阿兄,你我身量所差无几,你先换上我的衣服将就将就吧,总不能一身水渍的走出去。”
宁珏接过衣袍,直呼江望赢是个小调皮,半分江晔小时候的模样都没有。
杜如宝躺在床上重重打了个喷嚏。
送走宁珏以后,江晔一脸喜色的来到杜如宝的房间:“宝儿,我跟你说个好消息。”
杜如宝满脸凄苦,直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吊瓶”,问道:“小婉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害得我动也不能动。”
乔雪宁替她掖了掖被子:“你就忍忍吧,这是止疼的,不然你早就疼的嗷嗷叫了。”
杜如宝无奈的点点头,转头看向江晔:“你有什么好消息了?”
江晔坐到杜如宝床边:“我给咱们望赢说到媳妇儿了!”
“啊?”杜如宝和乔雪宁一惊。
江晔解释道:“刚刚宁珏阿兄来过,他邀请我三日后去他闺女的百日宴,还说以前宁国公夫人和亡母有过结成儿女亲家之约,我们这辈儿便作罢了,这约定顺理成章的延续到了他女儿和我儿子身上,我觉得这门亲事不错,母亲和宝儿怎么看?”
乔雪宁柔声说道:“你的儿子,你自己做主便是。”
杜如宝也附和道:“我在家时听我爹提起过,宁国公府祖上有功,可世代袭爵,且宁国公夫人颇有经商头脑,因此宁国公府财大气粗。
虽说现任国公没什么大本事,但品行端正,为人和善谦逊,夫君与宁世子又是故友旧交,若我们赢儿能娶到他的女儿,那亦是美事一桩。”
江晔开心的点头,随即问道:“那娘子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好事儿!”
杜如宝叹了口气:“可惜,三日后我准儿媳的百日宴,我不能亲自前去祝贺,我的心意夫君一定要替我传达。”
江晔怜爱的抚摸着杜如宝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定,你现在只管安心养好身子,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去云间醉狠搓一顿。”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