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她的理智渐渐回归。
身后又响起罗丽惊讶的声音，
“祖神大人.....”
王默转过头，发现刚刚还在逐星岛的人已经出现在这里。
圣灵再度点地，道道红光从权杖中钻出，落于他们几人身上，还有一些，往远方飞去。
罗丽看着这些红光，疑惑道，
“祖神，这是.........”
苍月解释道，“不用担心，一个小法术而已。”
“我不想看见依托于自然的仙灵去帮助破坏自然的人类，尤其是你们几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叶罗丽战士。”
“我们走。”
苍月转身时，听到了一句来自王默的疑问，“苍前辈，既然您心系苍生，为什么还要禁止我们使用仙力帮助？”
“您难道不想看着自然早日恢复美好吗？”
女子停下脚步，她侧头，笑得莫名，“你到现在似乎还不明白一件事，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自然世界早日恢复繁盛。”
“我若是想，人类灭绝，我的力量能让我在一个月之内完成自然世界的大清洗，恢复从前的欣欣向荣。”
“我要的，是人类基因里刻下永远不能破坏自然的痕迹，要他们永远记得这种想死又不能死的疼痛！”
“而我的存在，会是他们心中永远的恐惧。”
只要她不死，自然世界，就仍以她的方向为长明灯。
这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
自私自利的人类永远跨不过头上的高山，而他们引以为傲的智慧，也不会告诉他们为什么自己生的那么渺小。
永远的恐惧？
前辈的目的，竟然是这样！？
只有天敌，才能让他们畏惧。
竟是如此吗？
等王默回过神，苍月他们早就走了。
她不由得苦笑，“人类世界的这些老人，哪还有精力去清理自然世界？”
舒言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或许，就是人类该经历的劫。”
“王默，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我们有生之年，减少未来的压力。”
王默看向舒言，眼眸带泪，“舒言，不能使用仙力的我们，太难了。”
而她，也不会有和他的未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