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太太佯装生气的瞪了纪言蹊一眼,“谁让你这丫头瞒着老太太我的!”
“好啦!祖母别生气了,这次是孙女的不是,以后绝不会了!”
看着纪言蹊俏皮地笑脸,纪老太太的神色又很快的柔和下来,伸手拂上了她的脑袋,随即好似想起了一般地红了眼睛。
“每次一见到你呀,就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也是言之凿凿地这般同父亲母亲说的,只是后来……”
纪言蹊知道,纪老太太这是想起了祖父,于是忙拉着她的手插科打诨地安抚说:
“祖母,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您现在有我这么个美丽又聪慧的孙女儿,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纪老太太闻言噗嗤一笑,方才的那点子伤感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得点了点纪言蹊的鼻尖,嗔怒到:
“你这个小泼猴!”
纪言蹊也不好反驳,只好拉着老太太的手娇笑,然后又关心了几句老太太的身体状况。
哪曾想,纪老太太话锋一转,问起了旁的,“付相思那个小丫头,喜欢择谦那闷小子吧?”
冷不丁的,纪言蹊差点没一口茶把自己给呛死,纪言蹊哪好出卖付相思,只好讪讪到:“有吗?我不清楚哎。”
纪老太太极不客气地白了纪言蹊眼,“得了吧,这事儿也就择谦那傻小子瞧不出来,我同你姨娘心里都清明着呢。”
得,这下不止老太太,就连白雪消都晓得了,纪言蹊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只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知给了老太太,末了还不忘八卦一番老太太是如何知晓的。
原来,这次白雪消奔丧回医馆的时候和付相思撞见了,付相思那丫头便死皮赖脸地跟着白雪消一同回了医馆。
虽说付相思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深闺小姐,可这次为了讨老太太欢心倒真是什么苦都吃得,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了个遍。
纪老太太和白雪消本来一开始还纳闷着,这纪言蹊的同窗怎的这般仗义?
结果后来一看付相思瞧纪择谦的眼神,心里便有了答案,感情这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可无奈的是,付相思再怎么喜欢纪择谦也是枉然的,纪择谦木讷得就连纪老太太都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
“那祖母,相思和陆家十姐姐两个人,你更喜欢谁啊?”听着纪老太太话里颇为喜欢的意思,纪言蹊忍不住开口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