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豪嘴角勾了勾,仍然抵死不认,还指着容家三兄弟说道:“你们为什么要买通我的家奴,这样陷害我?”他上前就狠狠地踹了他的小跟班一脚,还“啪!”的一声,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我养条狗都比养着你好!你竟然窜通外人,污蔑我?”
容月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揪起陈佑豪,一脚踹在他的腿肚子上,踹得他双膝跪了下来。她手中的帕子在他鼻端扬了扬,不想再给他狡猾的机会:“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狡辩的!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老老实实说出来,也许你还有一条生路。”
容月瞧着容靖的样子,是不可能对这个陈佑豪用刑的。要是让他继续狡辩下去,他打死也不会承认。就算事实俱在,他可能也会将所有罪名担下,保全容婉。所以,容月还是给他用药了。
陈佑豪吸进了真话丸的药味之后,容渊再来问他,他就老老实实地交待了:“是我!是我不想婉表妹在容府没有容身之所。我要让毒蛇咬死那老太婆和容月。容月凭什么抢走婉表妹的太子妃之位?太子妃之位是婉表妹的。我只要让毒蛇咬死了那老太婆,就算容月没死,她在丧期也不能出嫁。我这个计谋不错吧?这是一箭三雕啊!我真是一个天才!只要容老夫人死了,表妹不用去守陵,在容府守孝就行。容月嫁不出去,我以后再想办法除掉她。没有那老太婆,我姑姑她又可以重掌管家权了。”
容婉听了,以为陈佑豪这是要把她摘出来,自己把罪全部揽下,就假装气冲冲地上前抽了陈佑豪一巴掌,怒喝道:“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做?那是我亲亲祖母啊!还有,容月再怎么说,也是我姐姐啊。”
谁知,陈佑豪被抽了巴掌后,抚着脸抬头看着她,委屈地叫冤道:“表妹,这不是你求着我,让我帮你,我才除掉他们的吗?你也说了,你巴不得那老太婆去死啊!你那天还说,老太婆打小就偏袒容月,护着容月,从不把你当容府小姐看。是你说,你不想跟着陵王去守陵,让我给你想个办法。我也跟你说了这个主意,你还赞表哥聪明能干来着。”
容婉惊慌失措,却还不忘记装可怜:“表哥,我是跟你说过,祖母偏心容月,但我没让你捉蛇毒死她啊。你怎么能如此恶毒?我就是抱怨几句罢了,谁让你做出这种事来。”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转身就惊恐地看着容月,指向容月道:“容月,为何我表哥像被鬼上身一样?一定是你!你给我表哥施了什么魔咒,让他连我也噬陷起来?一定是你!”
她又惊恐万状地向容靖尖叫道:“爹爹,她不是容月!她真的不是容月!爹爹,容月是不懂医术的,可这个容月医术高明,连毒蛇的毒都能解。那些毒蛇一定是她放的!她是被妖孽上了身。爹,你认得的容月是这样的吗?她从小愚蠢,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可是,她现在像变了一个人,她是……她是被人夺舍了!拿血来!拿血来泼她,她一定原形毕露。”
容月心里“呵呵”了两声,心想,这容婉还不算太笨!她的确是夺舍,是穿越的灵魂。但是,谁又能证明,她不是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