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染悄无声息的进了宴王府的后院,惊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上次她进三皇子府,墨惊宴复杂的表情。
南卿染现在心情也挺复杂的,毕竟她一直都觉得自家男朋友的老父亲都那么“简朴”,他应该日子也挺清贫的!
“看来啊!刻板印象不可取啊!”
南卿染转身回头看了一眼,就径直往墨惊宴的院子里走去了。
还多亏他们聊天的时候,墨惊宴跟她提过一嘴,不然自己肯定得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
南卿染也没耽搁,直接把自己给墨惊宴准备的物资放到了他的衣柜里。
推开门的那一刻南卿染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拿了一把袖珍静音的激光枪放到了隐蔽的地方。
“替我保护好他!”
话落,卧房中又恢复了无人的安静!
……
空间。
“主人,你把这个老东西扔进来干嘛啊!把空间都弄脏了啊!”
南卿染看着暴躁到无法忍受的南宝宝有些不忍的告诉它接下来的任务!
“好脏啊啊啊!”
“呃……宝宝啊!”
“那个……主人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可以嘛!”
南宝宝有些警惕的看向她,“什么事情呀!”
“就是,把这老东西给剥光,我虽然现在杀不了他,但是也不能让他太好过啊!”
“嗯……老年失洁就不错!”
南卿染一脸期待的星星眼看着南宝宝,“宝宝,你觉得怎么样呀!”
南宝宝冷冷笑了一声,“我的主人还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南卿染露出不可名状的笑意,“嘿嘿!那宝宝……”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南宝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自家主人的提议,转头委屈的控诉她。
“你怎么舍得这么污染宝宝的眼睛啊!你是不是不爱宝宝了……”
“好了好了……”
南卿染看着自家小团子哭的梨花带雨的,顿时就心疼了。
“主人错了,再也不这样了……”
饶是这样哄着,小团子最后也没露出一个笑容。
她看着瘫在地上的老秃驴,嫌弃的叹了一声,“还得南姐自己出手啊!”
南卿染闭紧了眼睛,手尖的木棉十分抗拒但还是不得不朝着容远迎了上去。
南卿染能感觉到它的不乐意,但还是围了上去。
“嘭”的一声,布料崩开的声音的响了起来。
南卿染也没那么丧心病狂,给那老东西留了个遮羞布,毕竟不能太影响市容!
南卿染趁着月黑风高直接把人光溜溜的绑到了城楼上,随后竟然把人弄醒了。
南卿染扯出一抹魔鬼的微笑,“好好享受吧!这会成为你此生难忘的一夜哦!”
南卿染消失的那一瞬间,容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衣不蔽体的被绑到城楼上,浑身吓出来一阵冷汗。
“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没人回答他的疑问,他就这样在惊惧和恐慌中度过了此生最难熬的一夜。
他无法想象自己明天被所有人扒光衣服挂在城楼的模样……
“到底是谁要害老夫?若是被本相抓到你,定将你剥皮抽筋!”
一阵强风吹过,绑着他的绳子又晃了几分,吓得他顿时没了动作。
空间里的南卿染看见他这副怂样冷哼了一声。
“好好享受吧!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猎杀时刻!
……
“诶!你们看见今早的城楼了吗?”
买菜的大婶四处看了一眼,凑到她身边小声嘀咕。
“那是咱们丞相大人,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这下老脸都没了啊!”
那人面上露出快意,冷哼一声,“那老匹夫就是活该,纵容着他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儿子。”
“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那大婶也没接话了,轻叹了一声。
都是邻里邻居的,她知道那女人侄女来投奔她,小姑娘人长的模样周正性子也好,就和自家儿子促成了一段良缘。
只可惜,被那畜生盯上了,强强了那小姑娘,自家儿子去申冤,被他在牢里给逼死了!
可怜一家这么好的人啊!
……
丞相府。
管家战战兢兢的扶着容远,“老爷,您先去歇息吧!”
“老奴去给您拿点姜汤!”
容远深呼一口气,但最后还是没忍住脾气,大骂出口。
“这贼人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老夫,老夫定要他血债血偿!”
“气死我了!”
他一动怒牵扯到头上的伤口,嘶了一声。
老管家不敢抬眼看他,人影都没看见一个还血债血偿呢!
这话也就在心里嘀咕嘀咕,说出来是万万不敢的。
“报!相爷,库房……库房……”
容远看着那磕磕绊绊的小厮,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气,抬脚就踢了上去。
“废物,连句话都说不明白,老夫养你们有何用?”
那小厮也差点被踢懵了,“相爷,库房又被盗了……”
容远一听,脸色煞白瞬间瘫倒在椅子上,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又被盗了……”
这哪能有人回应他,很不得把头给低到地里去。
还是管家上前去给人扶着安慰道,“相爷别担心,您不是还有……”
容远看着管家的神情,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突然放松了下来。
“嗯,对,还有!还有!”
“相爷,相爷!”
容远看着哭丧着一张脸的侍卫,已经心累的生不起气来了。
“说吧!又出了什么事儿!”
那侍卫颤抖着回话,“相……相爷,小公子……小公子他……”
容远没了耐心,“那个小兔崽子又给老子惹了什么麻烦?”
“这次让他自己解决,不好好给他一个教训,他就……”
那侍卫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小公子……小公子没了!”
“什么?”
“你说什么?”
“狗奴才,敢咒主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容远气急攻心,一把抓住了侍卫的脖子。
那侍卫狠狠挣扎求生道,“相……相爷,这是小公子……小公子院子里的丫鬟说的,小公子的尸体还在……”
“彭!”
容远一把扔开了手里的手里的侍卫,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