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陆墨的亲戚。
陆延寿昏睡了两天,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嘴巴歪斜,说话漏风。
他断断续续说,是宁王世子干的,让陆墨替他讨回公道。
宁王世子是个傻子。
傻子能懂什么?
可是,陆墨还是觉得蹊跷。
他没有追查这件事,而是带着父亲等人离开。
他不肯让父亲知晓,宁王府要谋朝篡位。
他也没敢让宁王知晓,他想要去江南寻找生母留下来的遗物。
宁王妃一心记恨着自己的姐姐,陆墨担心宁王知道这件事,又惹恼了宁王。
他们夫妻两人,决定暗中调查,绝不让宁王知晓。
陆墨的行踪隐秘,宁王未必能查到。
他也不想让宁王插手。
他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复仇。
他不能因为父亲,再次陷入危险。
宁王妃和宁王世子,则继续闹腾。
宁王世子不依不饶,说陆延寿的伤,是陆墨打伤的,让陆墨偿命。
宁王妃则要让陆延寿和陆母给她磕头赔罪。
他们要让陆延寿跪在宁王脚下求饶,再让陆母自裁谢罪。
陆墨无意和宁王妃纠缠,避免更多人伤亡,带着家眷远离了京师,躲入深山。
陆家的产业,也卖掉了大半,仅存少数留下,陆延寿和陆太爷带着几房的仆从,另立门户。
这是陆墨唯一值得欣慰的事了。
宁王妃和宁王世子的事,传遍了京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陆墨没有理睬。
他每日陪着父亲读书,学医术,处理各种家务,照顾母亲和妹妹,过得清闲安逸。
陆墨的腿伤,慢慢愈合,他能走动了,却没办法用力。
而陆太爷身体康健,精神矍铄。
父子两人商量,先在外游历四方,散心养性。等腿伤完全痊愈,再重新振作。
陆墨答应了。
他和陆太爷带着秦月颜、青竹、紫鸢、雪梅四人,离开了京城。
他们走的是偏僻小路。
陆墨不喜繁华,陆太爷却很舍不得京城。
所以,他们沿途走得慢吞吞的,花费了足足八个月,才到了苏州附近的蕲春县。
蕲春县的县衙,曾经是宁王的属地。
陆墨到了蕲春县的时候,正是冬日。
他们住在当年苏州城外一座破旧院落。
院落虽然破旧,但是干净整洁,屋檐下悬挂着灯笼。
陆墨让父亲和秦月颜歇着,独自往外走。
秦月颜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陆墨停下脚步:“怎么了?”
“大哥......”秦月颜道,“这样走路,您的腿怕是受不了。咱们先在这里住一晚,明日租辆车,再慢慢逛逛吧。”
陆墨失声笑道:“秦月颜,你是担心我的腿吗?”
秦月颜微讶,随即笑了起来:“嗯,我就是担心。大哥,我怕您累着了。”
陆墨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头,道:“放心吧,不碍事的。你不必操心这些事。”
说罢,他继续往外走。
秦月颜跺跺脚,紧跑两步追上了他。
“大哥,这条路不通,往西去的。”她提醒陆墨。
陆墨转过脸。
秦月颜解释:“咱们来的时候,是往东走的。如今是冬季,这条路没有什么人。我们走错了路。”
“没关系,往前去看看。”陆墨道。
秦月颜见劝阻不了,只得继续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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