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说出来不等于找死吗?
她酝酿了一下,解释道:“我现在除了相信季先生的话,也没别的办法了。”
晏霖洲猛地捏住池柚的下巴,深邃的黑眸中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难道我就救不了你?”
池柚被他掐得吃痛,眉心蹙了蹙,她不明白晏霖洲这股无名火是从哪里来的。
“晏总……我只是不想给您添麻烦。”
“开口求我就这么难吗?”
晏霖洲高大的身躯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池柚,眼底暗藏着病态的占有欲。
池柚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不,不是的,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回答他,最后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保持沉默。
晏霖洲甩开她,径直走上楼,返回卧室,不多久又走出来,从池柚身边擦肩而过,转身就出了门。
池柚看着男人进出就像一阵风般,微微一怔。
过了会她才回过神来,抱着箱子上了楼。
她解开箱子上的蝴蝶结,白色镶嵌着珍珠的礼服裙映入眼帘,上面还摆着一张白纸和一个首饰盒子。
池柚先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摆着上次拍卖会季屿川给她买的白玉耳坠。
白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打扮好看点,明天闪瞎他们的眼。”
这说话的语气很符合季屿川的做事风格。
她把衣服小心的拿出来,仔细地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衣服给弄坏了。
……
隔天,下班后,池柚从晏氏集团赶回檀宫,急急忙忙换上衣服。
刚穿好鞋子,开门就看到季屿川的车停在门口。
她有些诧异的走上车,坐在季屿川旁边问道:“晏霖洲知道你过来吗?”
季屿川身着纯白色西装,深褐色的碎发盖在眉毛上,性感又帅气,他语气轻佻。
“他当然知道。”
“他没说别的吧?”池柚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季屿川眯着眼睛审视着她,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你希望他说什么吗?”
池柚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他误解了什么,连忙摆手,“我只是害怕他会找事而已。”
“你敢说晏霖洲找事?哈哈哈!”季屿川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说晏霖洲,一时间没忍住,疯狂的笑起来。
池柚却没心情和季屿川一起笑。
她知道今天的寿宴就是一场鸿门宴,到时候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她和晏霖洲的关系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晏家老爷子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
今晚注定不会是平凡的夜晚。
想到这里,她心乱如麻,侧过头去不再和季屿川说话,忧愁的看着窗外,愣愣的出神。
季屿川笑到腮帮子都痛了才停下来,看着身边面如死灰的池柚,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今天晚上你只需要陪着我好好演戏就行,跟紧我,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