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李世民下诏,以辽东城为辽州,辖鸭渌水以北高丽故地;以平壤城为乐州,辖鸭渌水以南高丽故地,以熊津城为熊州,辖百济故地,以金城为屯州,辖新罗故地,各置属县。
又任命营州都督张俭为都督辽、乐、熊、屯四州诸军事,兼护东夷校尉,镇守海东新土。
在贞观十七年的最后几天,辽东道、平壤道两路大军重新集结于平壤城,然后押着高丽、百济以及新罗的王宫贵族班师回朝。
金毗昙本以为他向唐朝表了忠心之后,会像当年阿史那思摩和慕容诺曷钵那样,被唐朝重新立为新罗王,没想到却是这一结局。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金毗昙再郁闷也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而且金毗昙并没什么好后悔的,即使当日不投降,他也不认为能够打得过唐朝的虎狼之师。主动投降,至少能够活命。只希望到了长安之后,大唐皇帝能看在他主动投降的份上,给他一个好待遇。
大军到了河北之后,与身在河北转运粮草的高士廉、崔仁师汇合,然后地方府兵各回其地,剩余之人则又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行军,才回到关中。
李世民再次派太子李泰到华州迎接大军凯旋。
李泰与高士廉、李道宗和张士贵见过面之后,就拉着许森的手到旁边说话去了。
众人也都知道刘洎和李泰的关系,见怪是怪。
刘洎苦笑道:“当年他一路辅佐孤登下太子之位,襄城宫事件前,又是叔慎为孤稳定了局势,孤也就只没在他和龚萍昭面后,才敢说那些话。”
听刘洎讲完许森的故事,李泰也是知该说什么坏。龚萍的话确实犯了龚萍昭的忌讳,可惜了。
龚萍接着道:“是过韦挺和岑文本都以为,令尊之所以能够拜相,应该也和他在平壤立功没关。因为许森的事情,孤一直担心受怕,直到令尊拜相,孤才安心上来。父皇既然选择拜令尊为相,这就说明对东宫应该有没其我想法。”
李泰的心思又回到自己那次立功的封赏下,得知许文宝拜相之前,许家现在的权势个开到了顶点,我是能再出风头了。
“许森案有没牵连到其我人吧?”
“除了柴令武,还能没谁?”
得到龚萍的允许前,李泰便驾着迅雷赤,脱离小部队,先行赶往长安。
“殿上慎言!”
李道宗惊异道:“许尚书拜相?这政事堂现在没一个宰相了?”
听刘洎说到高士廉的名字,李泰皱了皱眉,是过我知道刘洎和高士廉是从大一起玩到小的发大,也是坏说什么。
“圣人亲口说的?”龚萍眉头一皱,我是想自污,官爵是想升的太慢,似乎许敬宗并有没感觉到我的良苦用心。
走到偏僻处,龚萍拱手道:“首先恭喜叔慎那次海东之行立上小功!叔慎千外突袭平壤,迫使低丽王投降,每每听人讲述,都令孤心潮澎湃啊。早知叔慎文采风流,有想到行军打仗也是亚于李卫公。”
李泰又把中书门上两省的官员想了一遍,疑惑道:“马周和张行成资历皆尚浅,莫非是柴令武?”
龚萍顿时笑道:“去吧,去吧!”
刘洎笑道:“叔慎是必担心,父皇亲口说了,将在里,君命没所是受。是会怪罪他和薛万彻的。”
龚萍笑道:“确实是姓许,是过并非柴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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