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开了，动了动手，想抽出来制止她的行为，但是每当他有这个动作，苏稚凉一个眼神瞪过来，他立马就安静了。
擦的差不多了，陆寒殃垂眸，看着自己身上有些地方都被擦红了，顿时沉默。
“那个……你下来……”陆寒殃开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躲闪不停。
苏稚凉看了一眼，不是很懂，甚至靠着毛巾的遮挡，又伸手在他腹部摸了一把过瘾。
陆寒殃浑身一个激灵，呆愣地看着还跨在自己身上的人。
苏稚凉一脸正义，要不是那只手现在还贴着他，陆寒殃都要觉得是不是自己感受错了。
“怎么了？”苏稚凉垂眸看着他，不是一般的正义。
陆寒殃都沉默了。
“苏稚凉，你再不下去我……”陆寒殃觉得有些头疼，但是他又没办法起身，就这样跟她对峙着。
苏稚凉没懂，面不改色又摸了一把，俯下身看着他：“所以怎么了？”
陆寒殃看着她，突然问了一个十分无厘头的问题：“你到底把不把我当男人？”
苏稚凉啊了一声，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做得不对，会让陆寒殃有这种不把他当男人的错觉。
“当啊，然后？”她不懂，沉默住了。
陆寒殃跟她对视一会儿，最后还是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苏稚凉看着这人貌似是咽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下去。”陆寒殃再开口时，嗓音有些哑。
苏稚凉盯着他看了良久，终于从他身上下去了，陆寒殃根本来不及动自己已经被压麻的手，赶紧牵起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
“出去。”陆寒殃没多说什么了，现在只想让苏稚凉赶紧出去，实在是太尴尬了点。
苏稚凉看了他许久，最后慢悠悠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我不。”苏稚凉很简单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陆寒殃感觉脑瓜子突突的。
装醉装到这份上，苏稚凉现在撩完还不走，陆寒殃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憋死。
面前是他心动的人，而他只能缩在被子里，连上去索吻都不敢。
妈的，真怂。陆寒殃在心里唾弃自己，但是又觉得还是不要吓到她的好。
“真的不出去？”陆寒殃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起来，苏稚凉无所畏惧，单手撑着头，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不。”
陆寒殃沉默了。最终还是没办法，他又不能从床上起来，更不能把被子掀开，苏稚凉还不肯走，只能就着这个不尴不尬的姿势，咬住被子的一角。
可怜苏稚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跟陆寒殃的目光对视着，看着他通红的耳尖，觉得真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