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鱼望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壶,计上心头便悠悠开口道:“更夜寒露重,酒空故人辞。”
陈观鱼这是在暗示季容与他们,现在已经深夜了寒露浓重,灵酒也喝完你们就该回去了。
并非是想特意赶她们离去,陈观鱼是怕李青璇一会,又要装哭卖可怜不停游说自己。
要是突然一时心软糊里糊涂应下,那可就亏大了。
毕竟陈观鱼觉得,自己还是很心软的,虽然嘴上不承认。
“酒空,没酒了吗?容与,再取一壶出来。”
刚才一直没吭声的季常山,此时突然冒出头来,扯了扯嗓子对季容与喊道,一副领悟不到深意的样子,还在那得意洋洋傻笑。
陈观鱼一听到季常山这话,嘴角一抽忍不住想要扶额。
心里顿感有些不妙:“季老头你能不能走点心?我的意思是酒没了再来一壶吗?”
而季容与呢听到话后,是左看看右看看,当和陈观鱼的目光对视上时。
明显的有些眼神闪躲,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心里不知道这酒该不该拿出来?
陈观鱼刚才的话,季容与可是听得很明白,意思就是在赶人了。
可偏偏自家老祖就是个极品,愣是听不明白,还傻乎乎以为人家还想畅饮三百杯?
“容与,快快再取一壶出来,陈道友正在兴头上,今日要与你老祖不醉不归。”
李青璇眉欢眼笑,对陈观鱼装聋作哑,还不忘一边催促季容与。
“···?”陈观鱼只觉得眼前飞过一群乌鸦。
季老头不着边际也就算了,又来一个来装疯卖傻的?
这一下,季容与不再迟疑,再次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壶灵酒,然后又为几人斟满。
季常山举杯敬向陈观鱼,喜眉笑眼由衷地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吾遇良师道言多。道友,季某再敬你一杯。”
李青璇也举杯相敬,神采奕奕道:“季师兄说得不错,得遇道友如良师益友,今日言法论道令我们受益良多,当敬道友一杯,请!”
话罢,就见李青璇仰头先干为敬。
陈观鱼见此,也不好拂了两人的面子,端起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前辈如晚辈再生父母,容与也敬前辈一杯。”
“噗…什么?再生父母?”
这酒才刚入口,陈观鱼就被季容与,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惊到。
还未入喉的灵酒,也随之被陈观鱼一口喷出。
陈观鱼定着眼睛,看向一脸茫然不知的季容与。
心中对季容与的斥责,已经是铺天盖地。
“这小子刚才在说什么?再生父母?”
“我如今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小孩。”
“你自己听听,你说这话适合情宜吗?”
若不是场景不合适,成观鱼真想好好鞭策一下季容与。
让他确切体验体验,什么叫做望子成龙父爱如山?
季常山也被季容与这一番操作,给整糊涂了,一脸怪异地看着季容与,这小子想干嘛?
反倒是李青璇一脸镇定地粲然一笑,又将目光转向了陈观鱼,脸上那一抹笑意一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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