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世民说的是不是场面话,但这上下大小官员,谁听了不是心头一热?
李世民便领着大小众将,出的城外。
前军射住阵脚,两边拒定人马。
秦明、颜树德带着刘唐、石秀、黄信、欧鹏各领一支骑兵前去拦截党氏两兄弟。
先将这些驱赶百姓的官兵干掉,护着这些百姓往他处去,免得冲撞战场。
而在正面战场之上,先锋王焕挺着一把长枪,在马上厉声高喝:“梁山草寇认得大将王焕吗?”
绣旗一开,却是把吴用露了出来。
吴用坐在马上,高声叫骂。
“王节度,你年事已高,却晚节不保,枉送了一世英名,做出这般残害百姓的事情,还有脸在我军阵前叫阵吗?”
王焕听的臊的脸通红。
哇呀呀大叫,只想把吴用的声音盖住,当做自己耳朵没听见。
“落第酸才!也敢抗拒天兵吗?”
王焕红着脸,挺枪便前来交战。
李世民军旗一招,身旁也有一将,銮铃响处,挺枪出阵。
正是豹子头林冲前来迎战。
两马相交,两军呐喊喝彩。
两员猛将杀的精彩,马军两脚使力踏在马镫上,挺身观看。
那步卒掀开头盔,抬眼观瞧。
一把枪势如雷霆,一把枪勇若奔雷,一个快是孙策,一个猛似霸王。
恨不得戳透九霄云汉,恨不得刺透九曲黄河。一个如同巨蟒离岩洞,一个好比神龙跃波津。
两员好将一番好杀,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败。
那节度使荆忠到前军,“小人愿前去助阵!”
高俅便让他出马交战。
荆忠提着一杆大杆刀前来相助王焕,史进提着铁棒踢马而出,将节度使荆忠拦下。
两人斗不到二十个回合,宋军阵中项元镇又拍马而出。
左手拈弓,右手搭箭,拽满弓便向史进射去。
原来那荆忠不是史进的对手,已经落入下风。
“休的暗箭伤人!”
花荣在阵中高喊一声。
史进和林冲都得了防备。
林冲对战王焕愈发谨慎,把攻势转为守势,倒显得似乎落入了下风。
史进心中提防,也未能用出全力,倒也与荆忠打了个平分秋色。
花荣已经拍马而出。
那项元镇发出一箭,被史进躲过。
见花荣来战,也只能挺枪迎击。
“叛徒也敢在官兵面前嚣张吗?”
“害民狗官!梁山好汉羞于与尔等为伍!”
两人话不投机,便要对战。
林冲见没了人放暗箭,又因为刚才处于守势存了些气力。
正与那王焕斗到深处,猛然大喝一声,声如雷霆。
王焕到底是已有年齿,这般大战,到底不如林冲年富力强。
被这样一喝,也是分了神。
顷刻间形势逆转,林冲攻势猛烈,王焕只有遮架的功夫,没有还击的力量。
而史进那边抖擞神威,大开大合的打了起来。
又打了二十个回合,只因他铁棒沉重,打的荆忠双手酸软。
终究招架不住,气力不足,被一棒打在脑子上。
噼里啪啦,豆腐脑散落一地。
高俅见折了一个节度使,心中焦急,连忙让韩存保出战迎敌。
梅展、张开见王焕落于下风,也拍马前来助阵。
史进挺着铁棒迎上韩存保,李世民身旁众将跃跃欲试,都要出来迎战。
曾涂想要建功,史文恭想要逞威。
卢俊义也想立个首功。
李世民也不耽搁,便让三人共同出战。
曾涂拦住了那个梅展,却让张开一个人陷入了卢俊义和史文恭的围攻。
这一交手,张开便暗暗叫苦。
卢俊义和史文恭何其轻松,只瞧着花荣要使诡计,便暗暗的手下留情,暂且稳住张开。
张开只觉得这两人任何一个武艺都要高于自己,但一交手以一敌二,却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心里怀疑有诈,也不敢轻举妄动。
场面上居然一时间陷入和谐,各处都是好杀。
只瞧着那花荣与那项元镇大战,百十个回合下来,似乎颇感吃力,引马便走。
冲着卢俊义这边而来。
这边张开以一敌二,正好多了一个援手。
项元镇本来还提防有诈,见花荣这样,便以为只是想要靠友军救援。
一手捏弓,一手搭箭,瞄准花荣的后心就要射去。
却只瞧着花荣突然一个镫里藏身,身形被马儿遮蔽。
项元镇就要射马。
突然间一道黑光打来。
又急又快,正中左臂。
项元镇痛叫一声,弓箭落地,赶紧稳住身形,险些掉落马下。
花荣起了身,笑呵呵的坐在马上发起连珠箭。
三箭射出,每一件都定在项元镇四肢之上。
项元镇两臂两腿尽皆中箭,纵有千般武艺,又如何能够施展?
痛叫着翻身落马。
梁山士兵杀来,将他擒拿。
卢俊义和史文恭见花荣得了手,便也不再留手。
攻势一变,那张开瞬间难以招架。
张节度使满心叫苦,这两人发狠之下,他哪里能够抵挡得住?
史文恭方天画戟隔住他的枪杆,卢俊义也不用长枪,只大手轻轻一张,便将张开拿落马下。
用力向下一掼,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又有梁山士卒赶来将他绑了。
花荣策马前去帮助曾涂,一箭射在梅展的左臂,曾涂本来武艺就高,只趁着这个破绽,便将梅展打落马下。
眨眼间,形势逆转。
王焕到底坚持不住,一个不慎被林冲刺在大腿上,也无力再战。
想要逃走,史文恭却已经拦了过来。
韩存保与史进平分秋色,却也一个不慎,被卢俊义从后边擒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