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泽也是无语了,原本被人追杀,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没成想刚到水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从天而降的这个女人砸晕了。
梵天泽其实是早就醒了的,一方面自己身受重伤意识不清,实在是没有力气;另一方面拿不定对方是敌是友,想着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生猛,对着自己主动献吻,亲了又亲,还投怀送抱。
梵天泽最后实在忍不了,迷迷糊糊听着对方说着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女流氓的。醒来就看着对方准备“轻薄”自己。最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撕得稀碎,这对从不与人触碰的梵天泽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慕清欢吓了一跳,满头黑线,心想:你醒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那个,你听我狡……啊呸,听我解释,我……”慕清欢一脸尴尬正想着怎么解释。
“不知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小小年纪见到男人就往上扑!”
就见面前的男人一脸傲娇,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已经成了破烂布条子的衣服。想到刚刚女人种种流氓行为,整张脸不受控制地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那红色一直延伸到了耳后根。
慕清欢不乐意了,想她作为21世纪的杰出女青年,虽不是什么道德模范标杆。但自认为闯荡江湖也算行侠仗义,恩怨分明,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打死再说。
本想着医者父母心,见人身受重伤没理由不管的。没成想,好人没好报,反倒被当成女流氓了。你可以怀疑她的医术,但不能质疑她的人品,这叫她如何能忍。
“哎呀,我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会揍你。我一片好心救了你,还给你解了毒。要不是怕你死了,白瞎了那我那么珍贵的解毒秘方,我才懒得管你。还男女授受不亲,亲都亲了,反正我又不吃亏。跳河还是上吊你自己选一个吧!”
慕清欢被他一句话气到头昏眼花。哪怕你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那也不行。撸起袖子正准备跟他大干一场。
随即看到对方身上的绷带和通红的脸,转而又想起来,对方是病人,自己身为医者不能跟患者一般见识。再者说她刚刚的行为对于一个生长在古代的人来说,确实是有点过于“女流氓”了,于是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梵天泽被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奇葩言论怼的哑口无言。继而又反应过来,刚刚那些所谓的“女流氓”行为是事出有因。又觉得有点理亏。但输人不输阵,只好又强装镇定地看向慕清欢。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浓密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衬得皮肤白皙。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再好看也低消不了这女流氓的气质啊。梵天泽想起来刚刚经历的种种,不紧打了个冷站。
“什么叫反正你也不吃亏,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
梵天泽觉得这小姑娘说话挺有意思。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那些人不是溜须拍马,就是阿谀奉承,生怕惹自己一个不高兴让他们丢了性命。
“反正羞愤难当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慕清欢才不惯着他,一看就知道从小养尊处优,被礼义廉耻浸泡长大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梵天泽开始对面前这小姑娘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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