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莫名其妙地杵在那,脸上的害羞之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忧虑。
他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追了出去。
池词抱着胸靠在树干上,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尖,久久不散。
褚良默默走到池词的身旁,扯了扯她的袖子,嗫嚅着开口:“你为何……为何突然跑了?”
“不为何。”池词扯回自己的袖子,站到树干的另一边。
褚良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泪水渐渐充满了眼眶。
他也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十分委屈。
直到他的抽泣声传到了池词耳中,池词才发现褚良哭了。
她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慌乱地替褚良抹去泪水。
“怎么哭了?”
褚良赌气般地躲开她的手,一股脑跑开了,池词便也追了过去。
“褚良和那个人是怎么了?”付洛衣缩在莫烟徽怀里问,眼睛不眨一下地冲楼下看。
莫烟徽摇头晃脑,“这两人怕是有情况,看来上回就是池词救了褚良,不过我还挺好奇的,据冉月所说的那些事,池词不该会喜欢上褚良才对啊!”
冉月看着远去的两人,若有所思。
在遇到对的人之时,其他的事情似乎都可以抛在一边。
她是这般,池词也是。
大家都成双成对,只有邝辛淑一个人坐在那,她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对着空气碰了一下碗。
“可怜我老邝啊,没有夫郎的人就该受这种委屈吗,过分啊,实在是太过分了!”
随后一口把碗里的水饮尽。
……
在这又待了几天,凰以然他们便启程回京了。澜芯和浓伊也跟在他们身后。
马车上。
黎墨琰拿着凰以然给他的木雕左看右看,哭笑不得。
“妻主,你这雕的是我吗?完全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啊!”
凰以然冷着脸佯装生气:“我就这点能力,你若是不想要,就还给我好了。”
黎墨琰急忙把木雕塞到怀里,“我想要我想要,你既然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送出去的礼物哪还有收回的道理呢?”
凰以然便不再说什么了,她如今有点怀疑,黎墨琰这家伙在试探她。
一个木雕罢了,他老是惦记着,她偷偷出去找人学的时候,这家伙似乎是早就知晓了,但他还完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想来他也猜出了什么吧。
但她是不会这么快跟他说的,就看看他能猜到何种程度了。
这一路没有人的阻拦,回京城显得格外顺畅。
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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