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
凰以然最终还是听了那紫衣女子的话，没再走这条小道，而是改走水路。
出发前，凰以然吩咐暗卫：“一月，你叫几个人驾着马车继续前行，想法子不叫他们察觉我已不在马车上。”
“是。”
因是那些人还未察觉到他们改了道，这一路极为顺畅，并未遇到刺客。
走水路比驾马车速度更快，二十来天就到了锦王府所在的地界。
下了船，凰以然把人安顿好，只身一人前往锦王府。
锦王府守卫森严，她不打算翻墙进去，直接行至大门口。
门口的守卫将她拦住，“来者何人？”
凰以然举起一块令牌，立即便有人往里面跑，不多时，里头便出来了一个中年女子。
凰以然识得她，凰笙悦曾经最为信任的幕僚，如今锦王爷的管家。
江斛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贵客快请进！”
凰以然迈步进门。
待大门关好后，江斛立刻跪在地上：“老奴参见陛下！”
凰以然颔首，“免礼吧，我为何前来想必凰笙悦也知晓，我不想浪费时间，快些叫凰笙悦出来吧。”
江斛站起来，垂着头说道：“我家王爷现下不在府里……”
凰以然皱着眉头看向她，“不在府里？这个点该是用晚膳的时间吧？她不在府里去做什么了？”
“在……在小倌楼……”
“看你这样，你家王爷怕是日日泡在那小倌楼吧？”
这是事实，江斛不敢出声辩驳。
“堂堂一个王爷，不想着为国效力就罢了，如今还耽于男色，成何体统！”
江斛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息怒，老奴立刻派人去喊王爷，您先随我到中堂中休息片刻吧。”
“我亲自去瞧瞧她整日都在做什么。”凰以然往外走，边走边问：“哪家小倌楼？”
“花意满。”
凰以然大步走进楼里，这个时候正是客人集聚之时，可谓是人满为患。
男妈妈看着她进来，眼睛闪着亮光，“这位小姐面生得很，可是第一次来这？这可算是来对了，今日恰逢咱家的花魁换届大会，您可是为着而来？”
凰以然面无表情，“凰笙悦呢？”
男妈妈小心翼翼问她：“您是来找锦王爷的？”
凰以然扔了一包银子给他，“别废话了，带路。”
拿了银子的男妈妈乐开了花，“好嘞，小姐您随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