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笑了起来。
黎墨琰笑得捂肚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可惜我从未经历过这么好玩的事情,你的童年可太有意思了!”
几人就这么在这聊了一下午,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还意犹未尽。
“若是有机会,我带你们去抓蝉,备上一根长竹竿,再找一根有韧性的小竹子,把它弯成弧形用绳子绑在长竹竿上方,最后寻一些蜘蛛网,对着蝉黏,一粘一个准……”
……
晚膳过后,凰以然同黎墨琰就寝,黎墨琰今日格外兴奋,不住地说好羡慕付洛衣,说着说着还往凰以然怀里钻。
按往常的发展来说,接下来便要顺理成章地做些其他的事了。
但凰以然耳朵动了动,外头细微的声响让她无法将事情进行下去。
毕竟她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演的癖好。
哄睡了黎墨琰后,凰以然同昨晚一般跃到窗外。
宬平坐在墙角,见她出来很快站起身,迫不及待地问她:“你想起那些事了吗?”
凰以然向左迈了两步,不以为意道:“想起了又如何,没想起又如何?”
那些符纸凰以然还未烧毁,但她早就着人去调查过了。
宬平是“她”救下来的,在一个狩猎场,那个狩猎场里的猎物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猎物,而是奴隶。
供人玩乐的奴隶。
宬平是狩猎场中最小的奴隶,那年他不过才四岁,一小团缩在狩猎场的角落。
七岁的“她”带人查封了这处狩猎场,因着宬平年岁小,又寻不到他的家人,便把他带回了府中。
在宬平九岁那年,因着他多次盗窃府中贵重之物,“她”将他逐出了府。
自那以后,再没宬平的消息了。
过程很简单,在这期间“她”压根没有多关照他,也不知宬平为何会对“她”一往情深。
宬平苦笑着,开口尽是凄凉之感,“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但想起与未想起好似没有多大关系,因为你的记忆里压根没有多少是与我有关的。”
他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
于他而言,在狩猎场的那一箭就如黑暗中忽然升起的一轮红日,将他挣个昏暗的世界照亮。
那年的狩猎场,里头有很多奴隶,他是里面最小的一个,但猎场外的人似乎对他极为有兴趣。
那些人专门对着他射箭,看着他四处逃窜她们就哈哈大笑出声,嘴里还骂他小畜生。
他精力有限,实在无法一直成功躲避,就在一个剑锋直直朝他脑门而来时,另一处有一根更为快速的剑从侧面驰来,将他的命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