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以然拨开人群,直接拎起那女人往地上扔,“一个女人居然这般殴打男人,你还是人吗?!”
被扔的女人气急败坏:“你哪来的狗东西?我教训我自己的夫郎跟你有关系吗?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女人打男人还有理了?”凰以然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正想给她一拳,谁知她直接哭了起来。
弄得凰以然都不知该不该打她了,拳头顿在半空中,见人哭得稀里哗啦,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你打了人你还哭,你好意思吗?你看看你夫郎,脖子上都被你打得红一块紫一块的了,他都没哭,没出息!”
女人一边哭一边指着她夫郎,“他好意思哭吗?你仔细看看他脖子上是不是被我打出来的痕迹,他个狗东西,背着我同他人私通,到底是谁该哭?!”
凰以然听闻这话,又看向那男子的脖子,这回她看得更为仔细,她发现这东西她熟啊,这不就是那个……
所以,是她搞错了?
但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黎墨琰的面,她并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此时就算是死的她也要给说活了!
“就算他对不住你,你也不至于这般打他啊,你得从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或许是因为你平日里待他不好,他才会想着找其他人的。”
那女人一瞬间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她,手指在半空中颤抖。
“你……你这话是何意?我问你,若是你夫郎背着你在外头同他人瞎来,而且还是好几个人,你受得住吗?若是你承受得住,那我真是不得不叫你一句好汉!”
好几个人?!
凰以然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男人确实胆大包天,她还是第一回听说有男人敢做出这种事。
但她是不会去想黎墨琰若是做出此种事会如何的,她深知黎墨琰不可能会这样。
那女人见她不语,又继续哭:“怎么,你没话说了?那你赶紧滚开,别妨碍我教训这个狗男人!”
周儒和付洛衣一人一边将地上的男人扶起来。
周儒问他:“你妻主说得可是真的?”
这男人毫不犹豫地点头,脸上挂着鲜红的巴掌印也毫不怯懦。
“对,她说得不错,我就是做了这种事!但是我觉得我没错!”
他这话一出,围着的男男女女个个对着他指指点点。
“做出此等事居然还敢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这种人就该沉塘!”
“实属过分!若我是他妻主,我今日非得要他的命不成!”
“浸猪笼!浸猪笼!”
……
众人都唾弃他,但那男子还是坚持自己的主见,“我就是没错!她可以时不时去小倌楼,可以和那些寡夫卿卿我我,为何我不能?!书里都写了,男子同女子就是平等的,她做得的事,我同样做得!”